王妃回府的。”翟瑾言立在太后面前说。 “她违背哀家懿旨,擅自进宫,哀家罚她在宫中抄经一月,你一个月后再来接她吧。”太后淡定地说。 翟瑾言抬头,“母后为何一定非要与她过不去?” “哀家何曾与她过不去了?”太后抬头,拧眉反问,“她既嫁给你,便是哀家的儿媳,难道不应该为哀家抄经祈福?” 翟瑾言哑口无言,实则是这个道理,这是贺芸身为自己妻子的本分。 翟瑾言沉默的时候有嬷嬷从外面进来,附到太后耳边耳语了几句。 “嗯。”太后轻应了一声,随即看向翟瑾言,“你去吧,有什么话尽快与她交代了便早些出宫去吧。” 翟瑾言一听,便知道贺芸就在门外,顾不上再与太后纠缠,赶紧转身走了出去,果真就在门外见到了贺芸。 贺芸见到翟瑾言便立马笑着迎上来,不顾周边还有人看着,冲上前将人抱住,直到翟瑾言身上熟悉的气味将自己包裹,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你怎么来了?”翟瑾言心疼地拥着怀里的人,原本计划的那些的警告话语,如今一句也说不出来。 贺芸认真地抱了翟瑾言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从翟瑾言怀里抬起头来,“我去找了二皇子,从他那里打听到你的处境,所以拿着皇后娘娘给的宫牌进了宫。” “我没事。”翟瑾言用手托住贺芸的头,大拇指轻柔地在她额头上抚摸着。 贺芸瘪瘪嘴,心疼地用手指摸了摸翟瑾言的眼角,“你别骗我,你现在的样子一看就很难受。” “我真的没事。”翟瑾言低下头,用额头抵着贺芸的额头,轻扯嘴角,“我体内的情况,你最清楚。” 贺芸点点头,但依旧担心不已,“那你为何……” “是青黛为我准备的药,以防不时之需,不过是假象罢了。”翟瑾言说着手顺着贺芸的胳膊垂下,慢慢牵住贺芸的手指,“皇兄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贺芸破涕而笑,“我倒是没事,只不过皇上就不一定了,经我这么一闹,我怕皇上以后会害怕女人!” 翟瑾言不知道贺芸使了什么鬼招,但看她的样子,定然是没受委屈。 只要她没事,其他的便不重要。 “走吧,我们出宫。”翟瑾言拽住贺芸的手道。 贺芸手上用力,将手从翟瑾言手里抽出来。 手上一空的翟瑾言诧异地回头看向贺芸。 贺芸浅笑着摇了摇头,“王爷自己出宫去吧,我留下来,替太后抄经文!” “不用理会。”翟瑾言说着又要上前来拉贺芸。 贺芸往后一步躲开,“我方才在外面都听到了,太后说的没错,为太后抄经祈福是我的本分。” 翟瑾言凝眸望着贺芸。 贺芸继续道:“王爷,我想堂堂正正、名正言顺地做你的王妃,就让我试试吧?我这么人见人爱,一定会得到太后的肯定!” 翟瑾言定定地望着贺芸,瞧见她眼里的认真,知晓自己定是劝不回她,索性上前一步,将倔强的贺芸揽进自己怀里,紧紧拥着。 “我等你。”翟瑾言附在贺芸耳边说。 “嗯。”贺芸浅声应着,“一个月很快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