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芸: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与皇上相争,是您想错了他,是皇上想错了他,是你们自以为是的提防着他,给他喂下噬心蛊,逼他与你们成为了敌人!】 —————————— 贺芸一直以为,太后并不知道王爷体内噬心蛊的事,所以一直相信皇上宠王爷的假象,故此偏帮着皇上,但是万万没想到,太后其实是知道噬心蛊的。 知道,她还如此偏心! “您知道噬心蛊?”贺芸诧异地看着太后。 太后眨了眨眼睛,抬头看向贺芸,“你也知道?” 两人满脸疑惑地望着对方,最后还是贺芸先打破了沉默,“您一直以为王爷不知道?” 太后愣了半晌,才轻声道:“那吃人的蛊药是哀家骗着他喝下去的,后来他胸口疼,便请太医诊断谎称是母体病根,需得长期服药,每日一粒,所以,隔段时间哀家就会让人给他送些药丸,其实,那些药丸不过是蛊虫的饵料罢了。” “哀家一直没敢与他说实话,却没想到他原来早就知道。” 贺芸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放在腿上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眼前的人若不是一个刚刚大病一场的老妇女,她真的想冲上去给她一拳。 “您怎么可以这么做!”贺芸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愤怒道,“您可是他的生母,您给他喂下蛊虫,对他来说,比蛊虫噬心还要痛!” 贺芸开始明白翟瑾言为何会变成那样冷漠的性格,因为来自最亲人的打击让他没办法再相信感情。 “哀家也不想,但哀家别无他法!”太后蒙上了一层哭腔,“皇上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言儿的身世,他威胁哀家,若是不这样做,便会曝光言儿的身份,届时,言儿只有死路一条!” 贺芸看着太后慌张后悔的样子渐渐平静下来,为了儿子的命,她确实别无他法。 贺芸沉默了许久,才低声道:“您不用担心,王爷体内的蛊早在去年出征西疆的时候就解了,如今他已经没了束缚,所以,他想做什么便随他去做吧。” “他的噬心蛊解了?”太后震惊,想着自己暗地里拜托了多少人帮着自己找,都没有找到方子。 贺芸的点头,“确实解了,我陪着他在沙漠里找到了鬼蛾,那是他解蛊的药引子。” 太后笑了出来,笑得眼泪纵横,忽然,她停下笑容,拧紧眉头,“不对,如果没了噬心蛊,他应该更不需要做这些!” 贺芸抬起眼眸,“为何?” 太后轻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轻叹一口气,“这一切,若是说起来,都是哀家对不住他。” 贺芸眨眨眼,觉得太后应该是愿意告诉自己以前的事了,顿时凝神准备听。 太后悠悠开口:“当年,先帝年岁大了,身体渐渐扛不住了,最开始三五日还会上一次朝,后来便是半个多月都未能上一次朝,朝中由太子,也就是当今皇上监国,然而大事依旧由先帝裁决,便将大臣们招至寝殿,设凭栏听政议事,请太子和七皇子在屏风内临政。” “七皇子是谁?”贺芸问。 “言儿!” 贺芸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