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邪。” 江糖心里一紧,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半步,这人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林协笑道:“你父亲说你胆小,嘱咐我别把你吓坏了,这样看来,还真像只小白兔。” “我……我爸爸在哪?不是要去吃饭吗?”江糖想从背包里拿出手机,可林协上前一步,把他的背包抢了过去,用力一扔,丢到了沙发上。 江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恐惧如潮水般向他袭来,笼罩在他的四周,周围的一切都像被蒙上了一层薄膜,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明白了,这并不是什么饭局,这是父亲给他设的局。 逃,逃离这个屋子。 这是江糖脑子里唯一的想法,他眼睛盯着大门口,不到五步的距离,他一定可以跑出去。江糖觉得他用了这十四年来最快的速度,可还是在快要接近门锁的时候,被林协轻而易举的拎了回去。 “小白兔,你逃的掉吗?” “你要做什么?”江糖用了全部的力气去反抗,可他还是被林协紧紧的箍在怀里。 “除了弄死你,我想都做一遍。” 江糖被林协抗在肩上,带去了地下室。一推开门,一股浓烈的霉味扑鼻而来。地下室常年只有墙壁顶端一处通风口可以扫进来日光,不开除湿机的话,味道非常重,这里应该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江糖被林协扔在地上的时候,透过一抹夕阳,看到了溅起来的灰尘。 林协把投影按开了,房间里顿时亮了起来,至少可以让江糖看清楚周遭的环境。地下室的一端摆着一张大床,床的左边,那一整面墙壁,让江糖触目惊心,毛骨悚然,顿时手脚瘫软。 一面墙上挂着各种各样江糖见都没见过的,刑具。对,那些东西就是刑具。皮鞭、绳子、镣铐、弯刀……还有各种他叫不出名字的道具,大的、小的、圆球形的、长条形的,江糖身上迅速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觉得头疼的厉害,觉得恶心,胃里不断的向上反着酸。 林协调试好投影仪的清晰度,又打开了音响。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江糖一跳,他本能的缩了起来。 墙上出现了一对赤身裸体的男人,他们抱在一起,接吻,抚摸……不堪入目,不堪入耳。 林协在江糖身边蹲下来,眼神带着钩子:“你父亲说你是雏菊,没做过,哥哥教你啊。” “不要,不要。”江糖一步步往后退着,哭着求他,“你放了我吧,你放我走。” 林协见小孩哭的梨花带雨,软软糯糯,更加激起了他的施暴欲,恨不得将眼前的小白兔剐下来一块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