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楚楚,”陈欢一直在村口等着,瞧见两人,赶紧跑了过去,这不一眼看出王怜花脸色不好,也着急了:“还是没说清楚吗?” “说清楚了,不过楚楚要和徐凌离婚了!”王怜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让女儿在徐家她觉得女儿委屈,可真要放弃了,徐家那么好的条件,凭楚楚的情况,根本不可能找到这样的好人家。 所以她这会心里矛盾着。 陈欢不知道发生的事,一知半解的,“既然说清楚了,怎么还要离婚?” “姐,这件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反正我跟徐凌离婚是肯定的,你先带妈回去吧,我去趟徐家把东西收收。” 既然决定要离开,徐家那个地方陈楚楚一分钟也不想多待。 看着陈楚楚跑走,陈欢更糊涂了,“妈,到底出了什么事?” “还能什么事,胡玉凤那张嘴有多毒你又不是不知道……”王怜花叹了口气,和大女儿一块往家走,一路上把医院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陈欢没想到还出了这么多事,顿时也是震惊的不得了,“真没想到徐峰竟然是那么虚伪的人,为了去小学当老师竟然这样构陷楚楚。” “可不是。”王怜花这会也是后怕的,幸亏楚楚机灵,若是真的被咬住了,为了女儿的名声,她只能把名额拿出来,徐峰的阴谋可就成功了。 没了那名额,她们母女三个可真的没法活了。 母女两人后怕不已,陈楚楚则一路往徐家去,徐凌家的房子是后来批地挨着徐家的老房子造的,所以陈楚楚要回徐家收东西,势必要从徐家老房子前面走过。 江桂花和徐峰站在门口说着什么,瞧见她走过,眼神顿时凶恶的像要吃了她,陈楚楚也是佩服这对母子,明明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还能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不知哪来的脸。 不过她才懒得搭理他们,推门进了家里。 胡玉凤没回来,家里只有公公徐银山在,徐银山是个寡言的,心地却是不坏,这段时间也没怎么挑剔过陈楚楚,见陈楚楚回来,还问了句,“事情都弄清楚了?” “说清楚了!”陈楚楚也没多说,推门进了房里。 当时她和徐凌就扯了个证,也没说办酒席,来徐家时她就带了个包裹,里面是几件衣服,她仍把衣服放进包裹里,左右也没多少东西,就一个小包裹。 她拎着包裹出来,瞧见徐银山还坐着,觉得一走了之也不好。 “徐二叔,我和徐凌已经说好要离婚,我把东西收收就回去了,你保重身体。” 徐银山磕烟袋的动作一顿,“咋就离婚了?” 陈楚楚没想到徐银山会问,她都已经转身准备走,想了想又转回来:“不合适就离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妈和姐还在家里等我。” 这次徐银山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陈楚楚离开,突然把烟杆扔在桌上,“这都什么事,好好的咋就离了!” 陈楚楚拎着包裹出来,就看见隔壁屋江桂花一颗脑袋凑在外面,看见她,赶紧又缩了回去。 陈楚楚怎么不知道她在偷听,江桂花平时就没少做这种偷摸摸的事,每次被发现了就装着找东西的样子,也就能骗骗她自己。 目光从门缝滑过,陈楚楚笑了笑,故意对着门大声说:“家里有粮食吧就爱遭老鼠惦记,可这人咋还能怕了老鼠,下次再被我瞧见啊,来一只打死一只,来一对就打死一对!” “你骂谁老鼠?”江桂花一下从门后蹿出来。 “桂花婶子,你一直躲门背后呢啊,干啥,门背后有钱让你捡啊!” “死丫头,你敢笑我!” 江桂花脱下脚上的鞋子朝陈楚楚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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