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发现尸体了。 谁也不知道她晚上见了什么人。 镇子上比乡下热闹,可一到晚上除了主干道路有路灯,其他地方都黑灯瞎火的,大家早早关门睡觉,谁知道外面发生了啥。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案发附近地方走访。 只有一个两半夜起来解手的人说是好像看见了人,可也说不准,还有说听到女人尖叫声音的,也就是好像。 徐凌不是没碰到过更残忍的案子,可线索这样少的,还是头一次,他差点怀疑那个杀人犯是不是懂刑侦知识,特意把尸体丢在那地方就是给他们警察添堵的。 陈楚楚只看着徐凌愁容满面的,猜想大概是案子不顺利。 这种事她也帮不上忙。 正想着,眼睛瞧见秦婷婷了,小姑娘昨天还在住院,今天就来学校了,还是穿着公主裙,就是气色不好,大眼睛灰扑扑的。 没瞧见沈英,是秦深送女儿来学校。 陈楚楚对秦深的印象还不错,若不是昨天他穿着白大褂说的那番话,也不能让她的生意一下这么好。 “婷婷身体好了吗?”她打了声招呼。 秦婷婷脆生生的喊了声阿姨。 陈楚楚心情还算好,也就不计较阿姨和姐姐了。 她本来想送一碗豆浆,想着秦婷婷刚住了院,大概不能再乱吃东西,吃坏了沈英又要来找她麻烦。 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秦深送完女儿却来到她摊子前,“来一碗豆浆。” “好叻!” 陈楚楚本来就是一个对顾客态度好的生意人,尤其秦深帮了她大忙,对秦深自然是笑脸相迎。 舀了满满一碗豆浆,也没收秦深的钱,还是秦深坚持给了。 等秦深喝完豆浆,陈楚楚用水洗碗。 就听见哼哼两声,这哼哼的却是徐凌。 徐凌有种见了鬼的心情。 他十块钱买了两碗豆浆,轮到刚刚那个男人就不要钱? 这差别对待让他心里不舒服。 至于不舒服的原因,徐凌就没去细细分析。 绷着脸把豆浆喝完,也不知是不是豆浆凉了还是咋的,味道也变得古怪,似乎还酸酸的,徐凌把碗丢在篮子里,转身就走。 陈楚楚一头的雾水。 徐凌这是哪根筋又搭错了? 她还想跟他提一提离婚的事,他倒是跑的快! 把豆浆卖完,陈楚楚也没等着徐凌回来,就蹬着三轮车先回去了,地里也有活,她现在一天出两次摊,王怜花下午也帮着她一块磨豆浆煮豆浆,等她出摊,王怜花差不多到时间煮晚饭。 地里的活都被放在了上午。 陈楚楚早些赶回去也能帮王怜花干活。 她算的也差不多,她回到家王怜花正好准备下地。 之前两个女儿都在家,家里的活都不用她太操心,现在大女儿去学校教书,小女儿一天两趟跑镇子上卖豆浆,王怜花舍不得女儿辛苦,总会帮着小女儿一起磨豆浆。 尽管两个女儿都懂事,一有空就会帮她干活。 可王怜花没打算拖累两个女儿,所以她一天几乎也没有歇息的时间,自然,她刚刚失去了男人,还是不习惯的,这样忙碌的生活让她觉得充实,也就不会经常想起死去的男人。 陈楚楚把锅子和碗重新洗干净,就要和王怜花一块下地。 “听妈的话,你在家歇息,地里没多少活,妈一个人就能干。”小女儿一天两趟出摊,王怜花是很心疼的。 “妈,我不累。” 陈楚楚拎了个菜篮子,挽着王怜花的手臂就出去了。 王怜花还挺不习惯的,乡下人都内敛,爱不爱的不会放在嘴里说,母女姐妹之间也不会挽着手臂走路,就感觉怪怪的。 可陈楚楚喜欢啊,挽着王怜花这么走路,她觉得踏实,母女两有说有笑,陈楚楚捡镇子上有些有趣的事讲给王怜花听,王怜花听的也乐呵呵的。 远远有人瞧见,都觉着母女两人的感情是真好。 村子这么大,谁家这么大的闺女还挽着亲妈的手有说有笑的。 有人羡慕自然也有人酸。 酸啥? 酸陈楚楚丑呗? 明明是个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