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这样的,丢到派出所审审身上哪个不是一堆问题,我说你们非礼,他是证人,你们逃得了?” 陈楚楚冷笑着,那模样在两个男人看来,就跟索命的冤魂差不多,他们两个也不是头一次干这事,谁想到竟然会折在这样一个丑丫头手里? 梗着脖子,两人鼻孔出气,相当不服气。 “咋样,还不肯坦白?” 陈楚楚还赶着去镇子上卖豆浆,可没那么多功夫跟他们在这浪费,她设计这么一出,当然也不是为了抓这两个混蛋,是要揪出背后指使的人。 两个男人对视,都觉得没面子,可没面子又咋的,栽了就是栽了,敢做还要敢当,敢做不敢当? 那更是怂蛋! 哼哼着,矮个男人不情不愿道:“是有人花钱雇我们来的,说是只要不伤人,就算报案了公安拿我们也没法子,就让我们吓唬吓唬你。” “是谁?” …… 余琴只当今天是没豆浆卖了,刚刚还不少人来问,她也心疼这钱没挣到,可也没法子,和钱比起来,当然是人更重要。 人要没了,要钱有啥用? “来了,来了,卖豆浆的丑姑娘来了——”喊话的是等在包子铺的大婶,家里的孙子要喝豆浆,以前天天瞧见,今天要买了,早上走了一趟没有,傍晚还是没来。 她等的也是心焦。 这不看见陈楚楚骑着三轮车过来,激动的嚷嚷开了。 “哪呢,哪呢?” 余琴也是激动,从铺子里探出头朝路上看。 从西边过来的,骑着三轮车的,可不就是陈楚楚! 这死丫头! 余琴是又激动又气,要钱不要命了! “余姐,豆浆给你送来了。” 陈楚楚把豆浆送过来,扭身就被余琴给拉住了,“你不要命了?” “哪能啊,我可爱惜我这条小命了。”玩笑归玩笑,陈楚楚知道余琴指的是什么,把路上的事小声给余琴说了。 她说的轻巧,余琴听的惊心动魄,“你不怕那两个混子以后报复你?” 陈楚楚正推三轮车,闻言对着余琴一笑:“他们不敢。” 她的声音也不大,余琴却听的心头一跳,凉风一吹,心里更是凉飕飕的,这死丫头,瞧着是个憨笨的,竟有这手段。 又有些后怕,得亏当初自己没跟她当仇人。 这要是当了仇人,能有现在的挣钱门路? …… 来到学校门口把摊子支开,最让陈楚楚欣喜的是不少人都来问她上午怎么没来,从开始卖豆浆到现在,除了学校放假她休息之外。 其余时候陈记的这个豆浆摊子一天两趟,风雨无阻的出现在这边,大家也都习惯了,陡然有一天没瞧见,竟然不习惯。 陈楚楚解释说是家里有事,大家还关心的问了几句。 且说陈楚楚卖着豆浆,朱鹏在干啥? 朱鹏这会就在高个混子家里作客,高个混子叫凌五,眼睛已经用清水冲洗过了,这会生无可恋的站在朱鹏旁边,听着朱鹏对他爹妈鬼扯,说是他的朋友。 呸! 凌五翻了个大白眼。 “来,吃两个鸡蛋,你第一次来作客,家里也没什么好吃的。”凌母客气的拿出来两个煮鸡蛋。 凌五眼睛瞪的老大,“妈,我和他不熟的,你用不着对他那么客气。” “你这孩子,上门是客,客人吃两个鸡蛋咋了?” 朱鹏其实也不想吃,可凌母客气,硬要把鸡蛋塞给他。 朱鹏吃了两个鸡蛋告辞,凌五被凌母催着送客人。 客人,狗屁客人! 跨出自家门槛,凌五一把揪住朱鹏,“把鸡蛋吐出来!” 朱鹏拍了拍肚子,“吐是吐不出来,只能拉出来了。” “你——” 凌五油嘴滑舌,可朱鹏老实还不按常理出牌,凌五讨不到什么便宜,气的想把朱鹏赶走,朱鹏本来也急着走。 可想了想,他还有话没说。 “对了楚楚有话让我转告你,她说了,她们家里只有三个女人,以后谁敢伤了她的家人,她一律算到你们两个头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让你们小心点!” 凌五总算知道为啥朱鹏要跟着他回家,丑丫头看着不像聪明的,心思倒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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