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那位就是牧云闲的未婚妻,怕刺激到牧云闲,这些年她连那女人的名字都不提了。牧云闲闻言却并不觉得什么,只说:“她欠我的,不要还么?” 蓝儿也叹了口气:“老爷知道,也必是向着你的。” 当年的事,旁的都不清楚,唯独雇主这未婚妻出面说的那几句话,桑府中的人都知道是污蔑,当时明明是那女人跑来以婚事为代价,要他放过奸夫,没成想出了事以后,话锋一转,又颠倒黑白去了。 牧云闲说:“你且安着心,当年我都忍过来了,如今何至于不理智。” 其实刚才他和蓝儿说,他没有线索,是假话来着,他是有个线索,只是不能和任何一个人说。 这线索就是雇主的记忆。那少年刺杀他时,说了这样的话:“我父亲都与我母亲说了,昔年你为了和他争一个女子,不顾你俩年少时的感情,在背后煽风点火,鼓动我外公害他,好几次都险些害了他性命。若不是有师公相救,真要被你的奸计得逞。我身为人子,自然是要为他复仇。” 那少年没想到,他多了一句嘴,在牧云闲跟前把所有人卖了个干净。 雇主那假兄弟最后娶了雇主前岳家的女儿,娶得是哪个就不知道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十年后的今天,他们已经勾搭上了。而这件事,有一个人肯定知道,就是他兄弟的师父。 至于这人扮演者什么样的角色,牧云闲查下去就清楚了。 ☆、千夫所指4 在这之前,牧云闲决定先见那个女人一面。 她大名芳迎,自从数年前的那件事之后,她就过上了深居简出的日子,全然不似往日张扬放纵。凭着两家如今的关系,牧云闲想见她一面还不是那么容易。 正巧打听到,她的同胞妹妹芳笙就要出嫁,她不可能不出席,牧云闲就想去一次婚宴。 新郎和桑家也是有点关系。这几年了,牧云闲除了闭关,剩下的时间就是发展桑家。因而也与新郎算是熟识,讨一张请帖不难。 婚宴当日,连家大门外来客络绎不绝。连家是与新娘家同等地位的大家族,且这些年里,连家发展势头不错,他家公子成婚,来的人不少。 连接管家一面盯着来客,打理事物,一面注意着周围的情况。先前新郎官和他说过要注意,可注意什么却没和他说清楚,他只能提心吊胆不过很快,他就知道新郎官说的注意是什么了。 湛蓝的天空之中,飞来了四匹带有双翼的白马拉着的车驾。这雪白的翼马价格可不低,来人显然非富即贵。底下的看客们正猜着,那马车上坐着什么人,忽听一声清脆的鸟叫,他们一下就知道了。 来的是牧云闲,看从车厢里飞出来的重明小公子就能认出来。很快马车落下,牧云闲从车里走出,连家的管家赶忙迎了上来:“桑少主。” “您这般客气,可真让我汗颜了。”牧云闲微笑道:“我来时还怕你们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