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依了过去,抱着他的腰,凑在他耳畔软乎乎喊了声;“夫君,你回来了?” 谢怀琛听着她的闻言软语,心都快化了,仓促地去亲了亲她。 他腰间别了一把浓艳的花,花开韶华盛极,他将花递给陆晚晚:“给你。” 陆晚晚笑盈盈地接过来,绯红的花落在她白玉般的指缝间,煞是好看。 “这是什么花?” 她嗅了嗅,有股淡淡的清香。 “是戎族特有的花,叫美人指,此时正是开放的季节。” 他没告诉陆晚晚,为了将花送回来,他不眠不休昼夜不停地回来,终于赶在花败之前,将花带回给她。 陆晚晚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谢怀琛回来了,他是她的精神补给,有他在,她有不顾一切的勇气和力量。 小小的一个陆锦云算什么。 她母亲都败落在她手中,更何况她一个又蠢又坏的女人。 她活了两辈子,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她在陆锦云身上翻过船,但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因她栽跟头。 “事情都忙完了吗?”陆晚晚问他。 谢怀琛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点了点头,嗯了声:“达阳叛军已经全军覆没,萧廷也死了。” “他死了?”陆晚晚有些不可思议。 “羯族和达阳有勾结,最后一战的时候,萧廷带军驰援,我和他打了一场,他死于我的剑下。” 这是谢怀琛第一次领军出征,他大获全胜,用了极短的时间就取得了胜利,还顺带摧毁了戎族和羯族企图联合的阴谋。这一战对于谢怀琛来说意义非凡,它洗刷了他作为二世祖的荒唐名声,他从国公府公子成了谢将军。 别人提起他,不再只说他是镇国公府的公子,谢允川的儿子,而是那个带兵击败达阳,又斩杀羯族第一勇士的将军。 对他而言,这既是荣耀,又是他的一个证明。他向所有人证明,他谢怀琛不仅会斗鸡走狗玩蛐蛐,还会带兵打仗,他并非是只靠着祖上荫庇的世家子弟。 “夫君,你真厉害。”陆晚晚伏在他的肩头,声音软得快淌出水了。 谢怀琛心旌微荡,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心头跳得厉害。 他的手不安分起来,太久没触及她的柔情,心是痒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痒,渴望拥有她。 他轻轻摩挲着她腰侧柔软的肌肤,耳鬓厮磨间两人的距离渐近。 “晚晚。”他喉结微滚,声音暗哑沙沉,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上。 他的手不安分地解她衣裳的布纽扣。 陆晚晚气息微喘,胸襟微微起伏。 谢怀琛扶着她的头顺势压下,仓促中去寻她的唇瓣。 她深喘浅吟。 忽的,角落里窜出一道灰色的影子,小灰狼身姿矫健,破空而来,犹如一道灰色的闪电,猛地落到谢怀琛的脚边,它用嘴叼住谢怀琛的衣袍,用力扯他。 谢怀琛吓了一跳,松开禁锢陆晚晚的手,高高举起巴掌,作势即将劈下。 目光一转,看到是小狼,他急忙收回手,笑了下,低身将它抱起。 他走了半个多月,小灰狼长高了不少,已不大认识他,虽在他掌中,仍紧紧衔住他的袍角,不肯松口,嗓子眼里发出呜咽的威胁声。 “知道护主了?”谢怀琛笑道:“你这没良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