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想离婚吧?” 苏善闻言笑起来:“离婚?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既然梁澈不喜欢好好过日子,非要搞那些事情,那我就陪他玩呗。” 商绍突然有点担心:“善,我不希望你在婚姻里忍气吞声,但也不想看到你因为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得不偿失。” 她点头赞同:“我当然不会再忍气吞声,你说的没错,梁澈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他今天可以为了那个女的迟到,明天还不晓得会干出什么事呢。我算看清楚了,人家才是故事的主角,可能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发现叶南枝才是真爱,两个人分开十年,兜兜转转破镜重圆,我成了他们爱情的祭品,呵,当我好欺负么?” 商绍透过玻璃窗看见梁澈在苏爸苏妈身旁尽心尽责,乖乖陪酒,不禁叹气:“也许没那么惨,我看他对你爸妈一直都很敬重,而且现在很多男人都不愿意离婚。” 苏善冷哼:“向现实妥协么?我可不会做他退而求其次的选择,然后下半辈子忍受他心里藏着一个爱而不得的叶南枝。” 这句话说得很重,苏善双手微微发颤,眼睛睁大又眯起,紧抿的嘴唇松开,然后缓缓笑了。 寿宴结束,梁澈喝醉,由苏善开车回家。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醉过了。自从得知当年姚松偷拿他的手机约叶南枝见面,玷污了她,梁澈觉得自己成了帮凶,悔不当初。他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接到她的电话,如果当时赶过去,肯定能够阻止那个畜生。 不敢想象叶子被迫委身于姚松是什么心情,她该恨极了吧? 所以刚才接到余歌来电,说姚松得知叶南枝回国,找上门来,把她约出去谈话,害她情绪失控癫痫发作,梁澈想也没想,立刻掉头前往余歌所在的小区。 他到的时候叶南枝倒在楼下陷入昏迷。 余歌说:“我在阳台看见他们纠缠,叶子让姚松滚,他人刚走,她就发病了。” 梁澈将她抱上车,送往医院。 叶南枝脸上挂着泪痕,眉尖印出浅浅的纹路,只有常常皱眉的人才会这样,她孱弱清瘦,像一只迷路的小鸭子,以前可以跟在他身后,可惜走丢了,吃太多苦。 人送到医生那儿,确定没有大碍,梁澈匆匆赶往饭店,余歌留下照看她。 叶南枝醒来以后给梁澈发了条微信,当时苏善正把他扶到床上。 “余歌说是你载我到医院的,谢谢,给你添麻烦了。” 苏善在边上也看见了,梁澈扫一眼,随便将手机搁在一旁,因为醉酒,脑子晕晕沉沉,却有些兴奋。 苏善冷眼瞥着他,想了想,凑过去撒娇:“老公……” 梁澈抱她翻身,一手撑着,一手去解皮带。 就趁现在,苏善拿他手机拨通一个号码,然后笑道:“干嘛呀,你不是醉了吗?” 他说:“是醉了,要不你在上面?” 她笑:“什么上面下面的,你讨厌死了……啊,别乱碰,不要啦!” 此刻梁澈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又被勾出许多火来,皮肤发热,越来越烫。 苏善看见叶南枝把电话挂了,心下冷笑,顿时推开男人,白一眼,面无表情道:“赶紧睡吧,酒气熏天,臭死我了。” 她说着起身就走。 谁知没走两步就被猛地拽住,梁澈把她按回床上,一顿为所欲为。 “妈的,脏死了。” 最后男人舒舒服服睡去,苏善颤巍巍地往浴室走,口中骂骂咧咧:“没玩没了的,就你厉害,怎么不去日本做男优?!” 不过,给叶南枝的那通电话倒是让她痛快得很。听见人家夫妻的房事,不赶紧挂了,居然听了好一会儿,什么癖好? 她心中冷笑。 傍晚梁澈醒来,天色渐渐暗下去,夕阳似血。 苏善正歪在沙发上看游戏赛事。 他因为今天喝多了酒,刚才又温存过,性子比往常温柔许多。这会儿走过去,把她捞在怀里,问她痛不痛。 苏善没心思搭理,皱眉将他推开。 梁澈扣住她的下颚,把脸扳过来,亲了下去。 苏善想,男人通常在外面做了对不起老婆的事,回家以后就会格外讨好,以此消除心中的愧疚。呵,果然不错。 梁澈亲了会儿,发现她毫无反应,睁开眼,这女人居然盯着手机屏幕,专注地看比赛。 他顿时没了兴致,把人松开,自己起身去洗澡,然后把床单被套都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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