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陆上锦还留在金三角和一群毒贩周旋,身边只带着言逸,对外称这小omega是他的正牌配偶,与他出入成对。 当年的陆上锦极尽温柔,在他后颈的腺体上留下宣示占有的齿痕,浓烈热情的标记信息素通过腺体蔓延到言逸全身上下,那一瞬间,尽管知道自己只是他的保镖,言逸仍旧无可自拔地爱上他。 “言言,痛不痛。”陆上锦从背后抱着言逸,轻缓地动作,逐渐吻上言逸的锁骨肩头,身下的omega乖顺柔软,不管痛不痛都会迎合着陆上锦让他整夜尽兴。 “锦、锦哥……可不可以不在这儿……”言逸扶在窗台,看见底下偶尔经过的行人,羞耻地用窗帘遮挡自己。 “这儿风景很好,我喜欢。”二十岁的陆上锦恶劣又温柔。 结束之后,言逸窝在陆上锦怀里精疲力尽地昏睡,沾染着安抚信息素的手会缓缓抚摸他的脊背和绵软的兔耳朵,细心安抚照顾着脆弱的小白兔,即使明天又是战火硝烟枪林弹雨,今夜只需一场淋漓风月。 那个晚上是言逸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刻,他的alpha标记了他,亲手把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低沉的嗓音在耳边承诺:“爱你直到生命尽头,言言。” 其实人长大了以后就不再把童话当真了,再深情的承诺也不如一张支票、一张黑卡来得实在,轰轰烈烈的爱情可能到最后剩不下一个渣儿,到最后无枝可栖。 他还不如陆上锦的新宠omega们过得滋润。 伴君如伴虎,十年了,陆上锦金盆洗手,离开了那个兵荒马乱的世界,被玩腻的垂耳兔就跟着失宠了。 他太强了,强到能激起alpha的嫉妒和戒备,不再与刀光剑影过日子的alpha是不需要过于强大的omega的,相比之下,柔顺甜美的小omega才是成功alpha的首选配偶。 言逸才领教了陆上锦的绝情。 把他按在手术台上修补腺体,抹去了曾经标记的痕迹,陆上锦若有心与人分手,半点自己的痕迹都不会给对方留下。 但是。 言逸碾灭了烟头,垂眸吻了吻那枚戒指。 “锦哥,我等你玩够,何时回头,我都在这儿。” 一根烟尽了,卧室里的躁动还没结束,omega的声音变得嘶哑,起初享受的黏腻嗓音也渐渐有些痛苦哀求。 言逸没再停留下去,去衣帽间挑了一身熨烫平整的燕尾服,立起洁白衬衣的衣领,灵巧熟练地打上得体的崭新领结,最后整理外套,收腰贴合完美,一身执事服一尘不染,戴上洁白的手套,下楼准备茶点。 客厅的石英钟指向下午四点,陆上锦穿着言逸准备在卧室外的衬衣顺着实木阶梯下楼,坐在沙发里,拿了言逸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