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锦到底在折腾什么,这是在针对他们鸿叶夏氏?拖着好几个合同快逾期了也没动静,在干什么? 他爸留下的那孩子该着了短命,多脏器衰竭,谁救得回来?他他妈是皇帝老儿救太子呢?不至于要鸿叶夏氏跟着陪葬吧。 越想越憋气。忍不住给陆上锦打个电话,他要是再不接,立刻让司机开车往长惠去。 响了十声陆上锦才接起来。 夏凭天忍着火儿,跟陆上锦好言好语问了问。 陆上锦淡淡问:“你是不是帮你弟弟找过言逸。” “啊?没有啊。”夏凭天噎了一下,他确实帮夏镜天查过,但他应该没做什么吧。 “你有个好弟弟。” 陆上锦挂了电话。 夏凭天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一把抓住助理的领口:“去,把陆上锦上次带人去检查的报告调来给我看。” 他气急败坏地扯掉领带,下楼开车去了夏镜天的学校。 夏镜天平时懒得回家也偶尔住寝室,门禁大爷没拦住夏凭天,让他带着几个alpha闯上了宿舍楼。 这些天夏镜天确实懒得回家。 他从颓圮酒吧回来以后就一直窝在学校不怎么动弹。 另一个室友伏案画工图,他就靠在床里拿着一个旧笔记本发呆。 他从颓圮酒吧的二楼卧室里把这本笔记带出来,至今已经翻看了好几遍。 那只小兔子的笔迹和他人一样清秀。 笔记本上除了在边角记录一些备忘的事宜,绝大多数都像日记一样记录着或开心或不开心的生活,和陆上锦相关的事情后边总会写上分数。 一页页看下来,字里行间都能感受到孤独。 明明分数已经减到负数了,一句“带你回家”又把分数加满。 平淡无奇的小事塞满了整个笔记本,夏镜天就像陪着少年时的小兔子走过了一个十年。 “镜天你……没事吧?”室友放下勾线笔匆匆走到夏镜天床边,夏镜天屈着一条腿沉默地靠在枕头上,双眼皮有些肿,眼睛红着,无精打采。 “你有没有喜欢到远远看着都觉得很心疼的人?” 室友微张着嘴,摇了摇头。 寝室虚掩的防盗门被一脚踹开,伴着一声砸门的巨响,夏凭天气势汹汹走进来,几个魁梧的保镖冲进来把室友带了出去,带严了门。 寝室里只剩下兄弟二人。 夏凭天一把扯住夏镜天的手臂,狠狠把人从床上拽了下来,扬手抽了一巴掌,咆哮道:“把你能的!可以啊,把别人媳妇玩儿到假孕,好的不学坏的学,你行,我他妈就是这么教你的!” 他收着手劲儿,夏镜天仍旧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巴掌震住了。 “你喜欢那小兔子是吧?”夏凭天把一摞检查报告拍在夏镜天手里,“看看你把人家害得多惨,假孕强制流产,陆上锦亲自动的手。” 夏镜天咬着牙低头浏览检查报告,确诊假孕四个字刺得眼睛疼。 强制流产? 他该有多疼多害怕。 “这不对……”夏镜天惊讶忙乱地翻看检查报告,“之前我陪他去看过了,检查说是真的怀孕。” “几十年了,安菲亚医院的诊断结果就没出过一次错。”夏凭天背过身,点了支烟努力压抑被怒气冲得暴躁的头脑。 “一定有问题,那就是那家医院有问题,我去查查。” 夏凭天抓住他的手腕:“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以后就别叫我哥。” 夏镜天甩开他的手:“你有本事打死我。” 一股邪火冲上脑子,夏凭天骤然发动J1能力重力操纵,把夏镜天狠狠压在了地板上,从兜里摸出一对手铐卡进夏镜天双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