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了也就消停了,捏着主动塞到自己手心的手指头,心满意足。 银苍蕴这才接着之前的话题继续说:“我跟木芮的老板聊过,他说他会考虑把丁禾移送司法的,侵犯商业秘密。” “能定罪?” “这个不清楚,不过要是移送了司法我可以找警方的心理顾问帮忙看一看,他们会有兴趣的。” “你什么时候还认识警方的心理顾问的?”按理说,这不是平常银苍蕴的交际范围才对,屈暮晅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之前帮过我们忙的李警官,记得吗?”银苍蕴提醒他,“和你那位影帝前辈在一起的。” 屈暮晅恍然。 而银苍蕴的眼睛在看着被含糊过去的屈暮晅含着隐约的笑,当然不是那么简单,第一期节目录制的时候,小晅在深海里的状态明显不对,让他担心是不是童年落水的事件不仅是对自己有影响,对小晅也有影响,只是没有人发觉罢了。因为之前李家涉毒案件中他跟特案组有了交集,顺便请教了一下组内那两位国内外都有名气的心理学专家。 当然那人对小晅的状况的判断很乐观,只是让银苍蕴找机会可以跟他聊一聊这件事,银苍蕴因此安了心,但是丁禾的事又让他记起了他们。 倒也是个办法,毕竟这件事不解决,屈暮晅也觉得睡不安稳,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下已经有了主意。 三个月后,又值盛夏时节,屈暮晅只身一人来到了看守所。 穿过一道道案件,他看着玻璃窗内的丁禾。之前清秀的大男孩此刻剃了圆寸,脸颊深深地凹了下去。 “你来看我?”丁禾轻轻地一笑,“我以为有人舍不得你出来见人呢。” 屈暮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知道他哥来过,他也知道丁禾说的其实是外界很多人对他的讥讽,仿佛跟他哥结婚,从此就要成为大户人家的夫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总有人见不得你好,你过得好了别人也要暗戳戳地揣测你其实背地里一定以泪洗面。所以丁禾会这么说,屈暮晅想得到,而且挨过了那么多事情,他的内心此刻已经波澜不惊了。 丁禾似乎有些惊讶,随即更是不吝啬自己的毒液攻击:“呦?这才多久,就把你的性子都磨平了?不是挺傲气的吗?” “我吗?”屈暮晅笑了笑,把文件夹放在了丁禾可以看得清的地方,“我可没有你继兄傲气。” “不准你提他!”丁禾双手猛地按在玻璃上,手铐哗哗作响。 “傲气为什么就是贬义词了?”屈暮晅不紧不慢道,“就像你哥哥说的,他迟早有一天要和我一样。为什么你就觉得他是在嫉恨我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