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于不淡定了:“臭小子找死是不是,说谁臃肿呢?” 余信充耳未闻:“喂喂,你那边好吵哦……噢,那你忙去吧,到时候再联系,拜拜。”啪,电话挂了。 裴于拿着手机一脸懵逼,几秒后(╯‵□′)╯︵┻━┻余信你皮痒了?! 余信晃晃手机,笑嘻嘻道:“裴哥说让我请他吃饭赔罪。” 阿闯张了张嘴,余信一个眼神丢过去,他欲言又止了。 裴于都不介意,乐否就是想挑刺找茬,也没打报告的对象,他磨碎了牙,硬生生把怨气吞下去,干笑道:“东西送给裴于了,裴于说了算,不过他很忙的,未必有时间跟你吃饭。” “他说为了压榨我钱包,一定会找时间出来吃饭的,哦对,他说今晚就可以。” 乐否气不打一处来,他约裴于约了两次都约不上,余信的赔罪饭居然就约上了,天理何在! 余信笑眯眯地对蒋素桦道:“老师我们没事了,可以开始上课了。” 蒋素桦看着一脸愧疚和懊悔的阿闯,想问他话,余信跨前一步,恰好挡住阿闯:“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蒋素桦不好再问,随口教育两句后就走了。一出闹剧戏剧性地结束了,余信飞快给裴于微信留了个言后,放好手机锁好柜门,拍拍阿闯肩头:“别往心里去哈,晚上再说。” 阿闯握紧拳头:“余哥,都是我的错,你没必要袒护我,跟乐哥吵架。不行,我去跟老师说清楚。” “说什么呀,我没说不是你的错,”余信笑道,“所以今晚请吃饭你也得去。” 阿闯愣住了。 裴于看到余信的微信,也愣了。 “今晚请务必让我们请你吃饭,拜托了。” 我们是谁,究竟发生什么事,能让余信说出“拜托了”这么重的话?裴于心头悬着的疑问,到晚上才有了解答。 “事情就是这样,”余信在与裴于碰面前,给裴于打了电话,说明经过,“其实说实话,不是我恶意揣度乐否的用心啊,在阿闯重回储蓄室前,里面只有乐否一人,我无意中扫了一眼,看到乐否在我柜子那做什么,那时他背着我,离得又远,我看不清,但我可以保证,我离开前是把包放在储物柜最里面的,除非阿闯把我的包拿出来,不然不可能碰到。” 听到余信正经的口吻,裴于可以想象事情的严重性,他问道:“你有没有把真相告诉阿闯?” “没有啊,”余信正色道,“一是我没有证据,我对乐否的怀疑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