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严肃道:“你好,凌助理,我就是甄本德。” 四个人打量店铺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怀疑,但来都来了,反正不就是再上一次当吗? 白朝辞已经在观察他们四人了,不需要仔细看,单从凌逸没靠得太近,就可以初步判断,四人身上有阴气,只是不多。 凌逸现在学得不错,但又学得不通,只是本身对阴气、鬼气之类的较为敏感。 四个客人相继坐下,甄本德左边的中年女子是他妻子简惜霜,夫妻俩很有夫妻相。甄本德右边的比他年轻五六岁的中年男子是蔡曼青,他身边的中年胖乎乎的妇人是他的妻子田和珍。 甄本德简单介绍了一下身份,一时忍不住,迫切道:“白天师,你能看出什么来吗?” 白朝辞尽量语气平淡道:“你们四人身上都沾上了阴气,但又不多。”应该就是那个鬼在他们家里逗留了一些时间,但又不是在他们卧室,所以沾上的阴气并不多。 甄本德四人不是很信,毕竟他们都说了有鬼,这什么天师说他们沾上阴气,那完全可以顺着他们说。 “把那副字拿给我看看。”如果那副字真的是厉鬼所写,那么只需要看看那副字,就可以初步判断厉鬼的情况,说不得她要去天海市一趟了。 甄本德连忙从背包里把被塑料袋装起来的窗帘布拿出来,这窗帘布本来是自家客厅的窗帘,自从被女儿写了血字之后,他就干脆把一块窗帘剪了下来。 白朝辞接过塑料袋,刚打开封口,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和鬼气扑面而来,凌逸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我的天,这绝对是大鬼留下来的。”凌逸捂着鼻子,尽量不要呼吸,不过他看到白朝辞掐了一段手诀,瞬间那股血腥气和鬼气就没见了。 血腥气和鬼气暂时被禁锢在字体本身上面,不再往外溢散。 白朝辞一面看这幅字,一面说:“甄先生,说说你女儿和你女婿的事情,还有把你这几个月调查到的关于你女婿的情况说一下。” 甄本德抿了抿唇,喝了一口水,觉得还不能压下心中的怒火,干脆把纸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我女儿名叫甄诗琪,今年三十岁,女婿贾南和我女儿同岁,他们是天海大学的校友,二十岁的时候谈恋爱,谈过了七年之痒,二十八岁结婚,之前我没有发现贾南有什么不对劲之处,就连我女儿出车祸死亡,我也没有察觉到他不对劲,还是两个月前,我女儿在我家窗帘上留下这幅字,当时我其实不相信,但女儿死后,我们两老口过于悲伤,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于是我就天天跟踪贾南,这一跟踪就发现他变得很有钱了,我女儿开的那辆大众suv被从河里捞起来后,他直接卖了,买了一辆新车,这辆新车我查了查,是奔驰gl550,市场售价在一百八十万左右,然后我在各大保险公司查到,他和我女儿之间买了人生意外险,而且是在五家保险公司买的,最高赔付是三百万,五家就是一千五百万。” 甄本德咬牙切齿的说:“这之后,我去公安局报案,五天后,警察回访告诉我,他们已经调查过了,说我女儿和贾南买的人生意外险是他们刚结婚不久就买了,而且从我女儿出事故的行车记录仪等等各方面调查结果显示,与贾南没有任何干系,确实是意外。” 甄本德抹了一把脸,他脸上满是眼泪,他旁边的蔡曼青接过他的话说:“我和甄哥是在天海市公安总局认识的,我也是去公安局报案,说我那儿媳妇杀夫骗保来着,但警察说我儿子的死亡也是意外。” 蔡曼青儿子蔡宏杰,儿媳妇崔海兰,他们也是大学校友,不过是大学毕业三年后,同学会认识的,谈了一年恋爱后,两人就结婚了,蔡曼青二十八岁,崔海兰二十六岁,不过蔡曼青是天海市本地人,崔海兰是外地人,两人结了婚就搬出去住了,没跟父母住在一起。 田和珍抹着眼泪道:“崔海兰就是一个小县城小乡村姑娘,我也没有嫌弃她,她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我儿子?” 一时间四人都泪如雨下,他们的孩子都是独子独女,这人都老了,陡然白发人送黑发人,让他们可怎么办? “我和蔡老弟认识后,双方各自行动,然后某天在同一个地方碰见了,我们发现贾南、崔海兰居然认识,他们好像是同一个及时行乐俱乐部的会员,我偶尔用监听器听到他们的对话,贾南好像找到了新欢,那些人调侃他让他悠着点,他说什么要低调一点了,新女朋友可是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年轻漂亮,他暂时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