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兔梳子出来把玩。 想起今天下午之事,谢凌心中一热,嘴角便挂了丝笑意。 他想起自己七夕之日那条许愿纸,被白术挂到了树顶,莫不是被上苍看见,真的灵验了? 这京中适龄男子,魏琼自是极好的。 虽他母亲对自己似乎有些误会,但日后相处的多了,日久见人心,谢凌觉得自己定是能与他一家相处不错的。 而谢槐钰院中,谢槐钰正搂着白术躺在床上,两人虽一心向学,但因着白术的肚子,却还是生生隐忍了下来。 不过虽不能学习那些深奥的,那些浅显易懂的,两人却还是可以温习。 于是谢槐钰与白术温习一番,又互相轮流帮对方巩固了一番实践知识,才满身大汗的躺下。 谢槐钰拿汗巾擦了擦白术**的两鬓,说道:“天气如此炎热,可要再沐浴一番?” 白术摇了摇头,两人先前就已经洗过了,如今再洗,实在麻烦。且他现在累了,就想和谢槐钰抱着,温存一阵,是哪儿也不想动的。 谢槐钰见了,便微微一笑,也不勉强。只打了个蒲扇,给白术扇风。 白术如今有了身孕,是比往常更加怕热了。谢槐钰特地叫人拿极薄的蚕丝给他做了亵衣,清爽透风。 不过这亵衣也有个坏处,就是太过透明,什么也遮不住。 如今便是在这黑暗之中,就着点点月光,也能隐约瞧见那些不可见之处,时常勾得谢槐钰血脉膨胀,只能喝凉水压制。 这等衣服,自是只能关在房间里穿穿,不能出门。 因此每日早上,都是谢槐钰先起来,待白术换过外衣,才能把小厮们叫进来。 不过为了白术凉快,晚上能睡个好觉,如此多一个步骤,却也不算什么了。 给白术打着凉扇,谢槐钰便轻声说道:“亏得你那次带了谢凌出去露脸,近日里来找我打听凌儿的人,却是多了许多。” “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白术便好奇的问道。 “确是有那么几个,不过一时间也定不下来,我还得多观察看看。”谢槐钰说道:“这些世家子弟,过来主动提亲,多半是想要借我谢家的势。不过我听课的学塾之中,有几个学生倒是还不错的。” “学生?”白术挑眉道:“他们见过谢凌了?怎得就来提亲了?” “并未提亲,不过是我的同窗。”谢槐钰道:“均是些没有家世的子弟,但为人品行端正,学业有成,考上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