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狂吼了一声,手一撕,把那个“十”字型的伤口用力一扯,一下扯出一个更大的口子。 一股从来没体验过的痛感一下袭遍了我的全身,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 我疼得手中的刀一下掉在地上,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咣当”一声摔在床上。 “爵爷!你没事吧?”艾玛急忙扶住了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手指哆嗦地指着她,“还是你来,你来,快点把子弹取出来!快!” 她默默地点点头,让苏克拉瓦按住我的身体,她手伸进我的伤口把那颗子弹给取了出来。 我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中,我闻到了一股香甜的粥香。 我努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那条伤腿绑着一层厚厚的绷带,被两块木板固定住,吊在床边的一个铁制支架上。 旁边放着一碗粥,两个鸡蛋,还有一碗不知是什么肉的肉汤,肉汤里还有几块不知道是什么血的小血块。 整个屋子散发着粥香和肉香混和在一起的特殊香味儿。 我肚子咕噜咕噜一阵响,我感觉到自己饿了。 我躺在一张床上,看样子似乎像是一个病房,我的脑袋还有些晕,不过已经好多了,我尝试轻轻扭动了一下脖子,还好,没什么大碍,就是感觉胸口有些闷,动作稍微大一点,就有些恶心想吐的感觉。 我咽了一下口水,这才觉得自己喉咙干得难受,像是布满了热沙子似的,嘴唇也干裂得难受。 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艾玛端着一杯水从外面快步走进来,“爵爷,你醒了?” 我张了张嘴唇,发出“啊!啊!”两声。 她立刻俯下身子,嘴巴靠近我:“爵爷,你说什么?” 我感觉到一股少女特有的迷人体香一下把我给罩住了。 我深吸了一口水,嘴里勉强挤出几个字,“我口渴,我想喝点水。” “爵爷,你刚刚做了很大的手术,不能喝水,你瞧我刚刚温好了柠檬水,你再睡一会儿,等你睡醒了,再喝,好不好?” “我渴,我要喝,我要喝。”我像个赖皮而固执的孩子。 她想了想,转身找来一根棉棒,小心翼翼的蘸着杯子里的水,然后把水露露的棉棒均匀的涂抹在我的嘴唇上,边涂抹边用哄孩子的语气轻柔地说:“咱们先这样蘸一点儿,等你再睡一会儿,再喝,好不好?” 我的嗓子干得要命,像着了火一样,棉棒上的那点水对我现在的情况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根本不够给我解渴的,反而是越涂越渴。 我舔舔嘴唇,有些生气地说:“太少了,不够,不够。” 艾玛微微皱起了眉头,想了想,不知为什么脸一下红了起来。 她站起身去把房门给关上,然后重新坐下,红着脸对我说:“爵爷,你把眼睛闭上。” “干嘛,喝水还要闭眼睛,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说。”我声音嘶哑地问她。 她撒娇似的推了我一下,“我让你闭就闭嘛,你不是想喝水吗,想喝水就得闭眼睛。” 我只得闭上眼睛,可是我并没有全闭,只是虚虚的半闭着。 只见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并没有咽下去,而是含在嘴里,又回头向门边看了看,这才怯怯地把湿润香软的嘴唇送到我的嘴唇上…… 原来她是用嘴替我喂水,只不过,因为她有自己的嘴控制着水流,所以流进我嘴里的水流非常小,一小口一小口地流进我的嘴里。 这种喂水等同于接吻。 因为她的胸口就在我的耳边,我可以听到她胸口里的小心脏无比紧张的快速蹦跳着…… 我闭眼享受着这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饮水方式,和女孩子特有的温柔。 实话实说,我多少有醉了,就像喝了几杯香醇的美酒一般,脑子里不断地闪现出一幅幅无比旖旎的画面…… 正这时,突然有人在外面推门,声音很重,把艾玛吓了一跳,身子一抖,由贴在我耳边前胸一下压在了我的脸上。 她马上立起了起身,擦了擦嘴唇上的水,小声地说:“别跟人说。” 她定了定神,掠了掠额前纷乱的发丝,这才去开门,是苏克拉瓦,提着一包水果从外面走进来。 他不解风情地问艾玛:“关门干什么?” 艾玛有些局促地答道:“哦,有风,刮得门老是响,我就……” 苏克拉瓦没有在意,又问:“胡哥,醒了吗?” “醒了,刚刚醒。” 苏克拉瓦走到我床边,看到我醒了,非常高兴,举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