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交战,勇者胜。 我高喊一声,“杀!” 我端着刺刀向前冲去,对着一个警卫猛地刺出。 这个家伙猝不及防,我的刺刀扎入了他的身体,然后又猛地拔出,接着抡起枪托砸向另一个警卫那名鬼子的脑袋,把这个家伙砸了个万朵桃花开,哼也、也没用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我呐喊着继续向前猛冲,我后面的战士也跟着呐喊着朝前冲去! 那些警卫一看就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久经杀场的好手,他们不甘示弱,呐喊着地迎了上来,我们双方撞击在了一起,就好像两股巨浪撞在一起似的。 喊杀声,刺刀和刺刀的撞击声,刺刀和肉体裂布般的声响,和被刺刀刺中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不断的有人倒下,鲜血在空中如激流般狂飙,像是下了一场红雨! 我端着枪连刺事砸奋力拼杀,身上的衣服被鲜血染红湿透了,对方喷到我脸上的炽热的血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流淌。 那些警卫的人数越来越少,他们且战且退,我们步步紧逼。 突然,有一个警卫嘭的一声,一个警卫的身体像浇了一桶汽油似的全身着起了火,火瞬间就蔓延遍了他的身体表面,让他看上去好像一把大火炬似的,他嚎叫地和我扑了过来。 我急忙用刺刀去刺他,一股鲜血喷了出来,喷得我枪杆上,前襟全是血,他的血喷出来以后“噗”的一声着了。 我的枪杆上和我的衣服全部着了。 我急忙把手中的枪往前一扔,连退几步使劲拍打着前襟的怪火。 可是那怪火越烧越旺,根本拍不灭,我急了,向前猛扑过去,抱住一个警卫就打起了滚儿。 火,把这个警卫也烧着了,他和我翻滚着,痛苦的呼喊着,我急忙跳起来,他瞬间就成了一个火人,扭身往回跑,好像是去找解救之法。 可是他的身后全是他们的人,他可能是被烧懵了,只要是他碰触到的人,他抱马上就会抱住对方,对方马上的身上马上就着了火,也变成了一个火人。 他们就是瘟疫一样,一个抱一个,一个接一个地成为火人…… 而我前襟的火慢慢地熄灭了。 “恐怖,太恐怖!”我后背冒出一身冷汗。 这火实在是太变态了,只要沾上人的身体,立刻就能像导燃剂一般,瞬间就把人给点着了。 而身上的火之所以慢慢熄灭了,一个是因为我的把火传到了那个警卫的身上,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我的身上穿着防弹衣,那火似乎对防弹花没什么作用。 那些着了火的警卫死的死,伤的伤,没死没伤的,早已经无心恋战,调头就跑了。 我带着我的手下冲出这个大厅,前面是一片茂盛的树林。 这些树木是海岛上常见的那种大叶树,一大片一大片的叶子,密密匝匝地混在一起,像一把一把巨伞一般。 夜色里,这片树林黑压压的,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不管什么东西只要进去了,马上就会被吞噬掉! 这片树林是横向生长着,有五、五百米的样子,它的两边都是悬崖峭壁,没办法通过。 很奇怪,我们这么多人来到这里,树林中什么也没有。 没有鸟的惊飞,也没有小兽的逃窜,静得可怕。 我似乎嗅到了一丝死亡的气息,那种感觉让我有些心惊肉跳。 战士们要冲过去,被我拦住了。 迪龙问我,“大帅,为什么你不让我们站过去?” 我向那片树林指了指,“你没发现这片树林不大对劲吗?” 他向那片黑压压的树林看了看,摇摇头,“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呀?” 我抬手向林子里连开了三枪,子弹穿过几片阔叶,发出沙沙的响声,除此之外,什么声音也没有,静得可怕,就好像这是没有生命的死亡地带。 我对迪龙说:“发现没有,这片林子里没有鸟、兽,如果有鸟兽的话,它们一定会惊飞、逃窜的。” 迪龙问:“这是为什么?” “这说这个林子里是不允许活物生存的,你想想不能活物生存,我们能过去吗?” “那怎么办呀,你看这两边全是悬崖峭壁,我们想进去的话,只能通过这片树林。” “这更说明这里这片树林有问题,是对方故意把来犯之敌往死亡地带上赶。” “那怎么办?” “好办,我回去找几个还能喘气的俘虏过来,让他们替我们开路。” 迪龙点头,带着十几个人回去了,不大一会儿押了五个身上都有伤的俘虏回来了。 我问那些俘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