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副害怕的样子,“哎哟,我本来是想来帮你的,没想到你这么大脾气,看来你不需要我帮忙,那算了,我等着看好戏吧。” 我掏出一百块钱放在桌上,站起来就要走。 周子铭一把拉住了我,缓和了语气,小声地说:“胡董事长,我刚才有些激动了,对不起,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嘛,请坐,请坐。” 我重新坐下,懒懒地看了他一眼,“东西你都看了吧,诊断书,图片,视频……哎对了,我带来了苏美婷的诊断书复印件,你不妨看看。” 我从公文包里拿出苏美婷的诊断书递给了周子铭。 周子铭仔细地看了看,脸都白了。 咖啡厅里的空调很凉,但是周子铭头上冒着热气,豆大的汗珠从脸上不断地往下掉,桌子上不一会儿就是一滩水渍。 周子铭要了杯冰咖啡,默默地喝了一口,小声地问我,“说吧,你想怎么样?” 我冷冷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之前你设计讹诈我二十亿,我没说什么,后来你又派人刺杀我,折了我一个最好的兄弟,我要替我的兄弟讨个公道。” “怎么个讨法,你说个数儿。” 我笑容可掬地盯着他,浅浅地抿了口咖啡,伸出四根手指,“这个数儿,五十亿。” 他愣了一下,“什么五十亿?” 我淡淡一笑,“刚才我给你的那些东西呀,你要是想买的话,需要五十亿。” 周子铭惊在那里,半天没说话,脸一阵红一阵白,应该是气坏了。 他的那种恨不得干死我,又干不死我的感觉让我很爽。 半晌,他轻咳了一声,“胡凯文,你这五十亿的数额是怎么个说法呀?” “很简单,你之前搞我,一下就要我掏二十亿,我这个人,别人要是搞我,我一定要双倍还他,所以,二十亿的双倍就是四十亿,前些天你派杀手杀我,杀了我最好的一个好兄弟,我要你十个亿,不算贵吧?” 周子铭气呼呼地说:“胡凯文,你这不是贵,你这是打劫!咱们还是现实点儿吧,要不这样吧,我说个靠谱的价格,十个亿,十个亿怎么样?” 我向他晃了晃食指,“no,no,no,周子铭,你可能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的状况是:我那些东西你必须买,而不是我必须卖,主动权在我的手上,这一点你最好先搞清楚。” 周子铭面色一沉,杀气腾腾地说:“胡凯文,五十亿呀,你有那么大的胃口吃下去吗,别吃不下去,吃坏了肚子,那就不大好了。” 我用咖啡勺搅了搅尴尬,瞟了他一眼,“怎么着,你想跟我玩横的呀,你有那个实力吗?” 我把咖啡勺子往桌子上一扔,冷冷地问:“要说钱,我现在手下可以随时调动几百个亿,要说打,我是香巴拉王国海陆空大元帅,随便调个十万、八万的人马来和你干,易如反掌,你有什么呀? 你不过是林长眠的一个私生子而己,你跟我横什么横呀,你有资格跟我横吗?” “哼,胡凯文,你也别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咬人?你凭什么呀?凭你爱滋病的病毒?” 周子铭听了这话,脸一黑,“胡凯文,我这病是你捣的鬼吧?” “你搞错了,你这病不是我搞的鬼,是你贱兮兮的小弟弟捣的鬼。我给你一个建议,你小弟弟这么坏,你应该一刀把它给切了。” 说完,我哈哈大笑。 周子铭面色铁青,五官变形,咬牙切齿地说:“行了,你就不要幸灾乐祸了,这次我认栽了,二十亿,二十亿怎么样?” 我摇摇头,“对不起,五十亿,一分钱也不能少。” 周子铭的牙齿让他咬得咯咯响,“三十,三十亿总可以了吧?” 我很不屑地说:“周子铭,你以为我是跟你卖菜呢,还跟讨价还价?你想 一下,一旦我把这些东西公之于众的话,且不说你老爹林东眠要是知道你得了爱滋病会不会把林氏集团的太子之位给你, 就说你在商界,大家伙要是知道了你得爱滋病,你说,以后谁跟跟你喝茶喝酒谈生意呀?你的结局只有一个,就是找个地方等死!” 周子铭气得浑身发抖,“胡……胡凯文,你太狠了,做人还是要收敛一些好一些,不要得理不饶人,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我撇撇嘴,一字一句地说:“前些天,你派杀手,杀我兄弟时,你就没想到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话吗?” 周子铭一时语塞。 我双手扶户,坐直身体,盯着他,淡淡地说:“周子铭,走到今天这一不,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应该惹我胡凯文,我告诉你,不管是谁,只要惹了我,我一定让他求生不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