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清冷而戏虐,淡淡地坐在马背上,俯视着那少年。 “我只知道一个目无王法、在闹市驱驰,还险些冲撞我的人,打了就打了,又不是什么多大的坏事。” 对于这些所谓的二世祖,打不赢就搬背景摆家长的德行,程处弼是着实看不下去,但这确实又是二世祖们的惯例。 他很想笑,他不按套路出牌,不给这小子自报家门的机会,这小子会不会憋出内伤来。 “再说了,我也没有真正想要打你,若是我真要出手,你这条小命可能就没了,你应该感谢我,而不是冲我抱怨、质问。” 程处弼笑容中的打趣越来越浓,注目着少年脸上越积越深的怒气,轻慢地拍了拍身侧的画戟。 要是他真想杀人,刚才那一戟的力道就不是让那匹黑马跌跌撞撞那么简单了,那那匹黑马会被拍飞,根本活不了。 在那狂暴的力道下,这小纨绔的小身板也扛不住,估计就会被黑马压碎肋骨、胸腔之类,然后一命呜呼。 他跟这小子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就是稍微给个教训而已,没必要和战场一般下死手。 “反了!反了!打了人,你还如此嚣张!实在是欺人太甚!” 见着程处弼伤了自己还如此有恃无恐,男子那张白俊的脸,愤怒到了极点,点着周围的护卫对程处弼忿恨的咆哮。 “来人呐,给我上!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往死里打,打死这丫的!” 但那些个护卫一般的人物,并没有听从他的话一哄而上,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疑不定。 “公子!” 程梁、程栋警惕地扶在身侧的武器上,驱马到程处弼的两侧,身后护卫在车驾周围的一什亲卫也都将手按在了自己随身的陌刀刀柄上。 程处弼摇了摇头,将手高举,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他们才十几号人,你们可是有三十号人,快动手呀!” 那男子见己方人马,不曾上前动手,以为是怯弱,又大呼言利道。 “要是你们把那家伙狠狠教训一顿,我自当在太子面前为你们请功,重重有赏!” 太子?这家伙还是李承乾的人?李承乾的东宫又新收了什么年轻的世家子弟属官不成? 程处弼捕捉到这个重要的讯息,抿嘴思虑。 但,是李承乾的人又如何,李承乾的人就能欺负到他的头上?笑话! 可惜的是,那些护卫在他周围的护卫们还是没有人动。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语商议着,然后当中一个领头的护卫跑到那男子的耳侧低语。 随后就听得那男子眉头一跳一跳的,嘴里不时跳出几个词: “明光铠?陌刀?正七品以上?禁军?世家子弟?”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