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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李丽质十一 相依相守,白头到老!


父皇走了,走得很豁达,很安详,比我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要豁达、安详。
  用父皇的话来说,他早该走了。
  早在母后离开的时候,他就该跟着母后一起走了。
  可是,他是大唐的皇帝,他还有未尽的事业没有交待好,不能紧随着母后甩手离开。
  现在事业都已经交待下去了,他也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可以放心地随母后而去,去陪伴孤单的母后了。
  可对于我们,这却是至亲之人生离死别的大事。
  我们,没有任何人能做到像父皇那样淡然和洒脱,整个立政殿内都是悲痛欲绝的哭喊声。
  夫君哭得很伤心,泪流满面,两只眼睛哭得通红。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这是夫君的处世之行。
  夫君向来都是那张神色自若的面庞,扬着轻轻浅浅的淡笑,自信从容,淡泊雍容,仿佛天大的事情在他的面前都不是事。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
  对他人而言难于登天的事情,到了夫君的手上,轻松自然,迎刃而解。
  若非亲眼所见,我很难想象靠在塌前哭得不成人样、比孩子还来得迷茫的男子会是我的夫君。
  可在父皇离去之后,最先止住悲痛的也是夫君。
  他如今已是尚书左仆射,是大唐地位最高的宰相。
  擎天之柱的父皇已经离去了,在稚奴继任皇位,稳固朝政之前,大唐江山社稷的重任都压在了夫君的肩头。
  父皇驾崩的讯息如何告知各州府,如何让稚奴继承大统,如何办理父皇的治丧大礼,如何稳固因为父皇驾崩而人心离散的大唐......
  这些都是夫君迫在眉睫,而且刻不容缓需要解决的问题。
  也许是父皇的突然驾崩刺激到了夫君,亦或许是与父皇的深情厚意让夫君想要为父皇做些什么。
  在父皇驾崩的这段时日里,夫君一扫往常慵懒闲散任权下放的姿态,亲力亲为起来。
  夫君常常会工作到近更时才回府,回府之后便独坐在书房亲笔为父皇书写祭文。
  书房的灯火时常亮至天明。
  每次站在书房外瞧着夫君越显单薄的身体,进入书房为夫君端茶送汤见着布满血丝的瞳目,总心疼地想着想要宽慰、规劝夫君点什么。
  可话还没有说出口,看到夫君又埋下头去专注在案头的身影,却不免又说不出话来。
  自贞观五年至今,夫君与父皇相知近三十年。
  夫君与父皇之间的情谊,未尝比不了自己这个亲生女儿。
  甚至在志向、韬略、性情之上,父皇与夫君之间的情谊,只怕比自己还要来得深厚。
  他们是知己。
  父皇识夫君之才,夫君成父皇之志。
  ......
  父皇的灵柩在稚奴的亲自押送下,运往了九嵕山,葬在了昭陵。
  夫君亲笔为父皇书写祭文,亲手为父皇刻碑墓志。
  在父皇下葬之后,稚奴也正式于太极宫承天门举行登基大典,大赦天下,继位为帝,改元‘永徽’。
  当稚奴登基之后,夫君又开始简政放权了。
  这一次的权力不是下放,而是上交。
  夫君将政权转交给了稚奴。
  自稚奴登基之后,夫君都很少去政事堂主持政事,便是在当值之日若非事出紧急,也难得前往政事堂。
  他是在为稚奴守护,也是在为稚奴铺路。
  这对于我们家而言,也是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夫君久在疆场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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