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杀气吓松了嘴。 “王爷还是收回去吧,我不缺玉佩。”骆笙把双鱼佩塞回卫晗手里。 什么芙蓉花、双鱼佩,她收这些莫名其妙的礼物做什么。 非要送,送本菜谱不好吗? 握着温润的玉佩,卫晗眼神微暗。 骆姑娘没有收,而他却觉得白玉缀在她的裙摆上很好看。 卫晗紧了紧手中玉佩,大步走向墙根。 大白警惕盯着走近的人,本能感知到的危险让它忘了逃。 卫晗把玉佩挂到了大白鹅颈上。 系着蝴蝶结挂着玉佩的大白:“……” “王爷——” 卫晗对骆笙微微一笑:“骆姑娘,我先去吃酒,等会儿见。” 眼瞅着卫晗进了大堂,骆笙缓缓转头看向大白。 大白一脸无辜:“嘎?” 为什么又看它? 这些人到底要它一只鹅怎么样才满意? 骆笙走过去把玉佩从白鹅颈上取下,板着脸塞进荷包里,忍不住在心里骂一句:开阳王这不要脸的! 很快就到了打烊的时间,酒客陆陆续续散去,盛三郎等人在大堂围坐着吃锅子,李神医则由石燚陪着从酒肆后门进了院子。 骆笙立在院中,见李神医进来迎了过去。 李神医一扫,问道:“人呢?” “王爷在屋里等您。” 李神医点点头,再问:“鹅呢?” “鹅也在屋里等您。” 李神医表情有些古怪。 这丫头说得一本正经,为何他有些想笑? 不能,他一百多岁的人了,什么事没经历过,没什么可笑的。 李神医一脸严肃走进堂屋。 骆笙停下来:“王爷在西屋,我去东屋坐坐。如果有什么吩咐,您就让石燚来喊我。” 李神医点点头,由石燚陪着去了西屋。 西屋布置成了书房,书架桌椅俱全,临墙是一张矮榻。 “神医来了。”卫晗起身相迎。 李神医懒得废话,直接指了指矮榻:“脱了衣裳,去那里躺着。” 卫晗嘴角笑意一滞,扫了一眼石燚。 石燚低着头。 再扫一眼看守大白的石焱。 石焱也垂着眼。 然后就与石焱身边的大白鹅对上了视线。 好在骆姑娘没跟来——卫晗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利落脱去外衣。 李神医面无表情:“脱光。” 卫晗动作一顿,随后老老实实照做。 把病治好最重要,他可不想再因为怪病发作被别人扯掉腰带了。 对于卫晗的干脆利落,李神医颇满意。 他最烦一些人治个病扭扭捏捏,以为他想看似的。开阳王这小子别的地方不行,这方面还是挺懂事的。 李神医看向大白。 系着蝴蝶结的大白高傲看过来。 这种老头儿,它一只鹅能啄死两个。 判断过没有危险,大白鹅又跃跃欲试想咬人了。 李神医递给石燚一把细刀与小瓶,交代道:“取十滴鹅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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