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的出现让谢成和王其林的脸上都呈现出了一丝恼怒。 他们这是在密谈好不啦,居然有人目中无人地推门而入,都不知道规矩吗? “斐禅公公没有教过你,进人家房间是要敲门的吗?” 白羽指着房门,眉梢微挑,王其林自以为是地点点头:“是呀,敲门,敲门,你不懂吗?” 他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白羽的面前,仰起头来,十分骄傲地伸手拍了下门,然后…… 哐当—— 门,坏了? 他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呀! 这门,也太不经拍了吧? 谢成的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这门可是上好的梨花木,这么不经拍? 白羽无辜地耸耸肩:“难道谢御医和王医士是耳背吗?奴才在外面敲门都快要敲坏了。” 谢成,王其林: “咳咳!”谢成睨了一眼王其林,“你先出去。” 王其林愤愤地瞪了一眼白羽,这家伙来准没有好事。 虽说他是挺想留下来的,可是谢成已经下了命令,身为下属和弟子的他,不得不从。 王其林不屑地哼了一声,只是当白羽那双眼眸迸射出锐利目光之后,又害怕的像只兔子似得,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上一次的伤才刚刚结痂,时不时的还会疼痛不说,就是郡主那,他好不容易才哄好,没有再提和离的事情,要是他再和白羽扯上什么关系,府上的那位主发起疯来可是谁都不认。 白羽看着王其林跑出房间,忍俊不禁,这才幽幽地说道:“看来谢御医也是知道,奴才即将要说的事,其他人是不便多听的。” “说吧。” “牢房谢御医写张三天之后需要用的药方子出来。” “做什么?” 谢成不悦地皱起眉,“等到了军营,本官自然会将药方子给你的。” 白羽笑道:“可奴才怕来不及。” “有什么来不及的。”谢成哼了一声,“以前都是这样做的。” “奴才才疏学浅,又是新人,自然想要将此事做的面面俱到,若是谢御医方便,大可将药方子给奴才,让奴才这几日就好整理出药丸和药粉来。” “恩?”谢成更是不悦了,脸都沉了下来:“要做成药丸和药粉?斐禅公公怎么没有提前同本官说一声?” “这是奴才的意思。” 白羽知道,给军营送药一直都是谢成在负责,而这些年他也捞了不少好处,从头到尾斐禅都是受制于人,甚至此事陆寻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明显,在谢成的上面还有人要捞好处。 所以,她不便将斐禅给牵扯进来。 “你的意思?”谢成冷笑,“你算那根葱?” 好歹他是御医房的第三把交椅,什么时候做事也要由一个御药房的药奴来说三道四了。 谢成大袖一挥:“要方子没有。” 倘若现在给了药方子,那等御药房将药丸和药散都炼制出来了,势必会在上面留下印记,到时候他怎么脱手? 买卖都成了问题,这不是要他放弃油水吗? 不成! 不过一个女扮男装的臭丫头,自以为有了太后撑腰,就了不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