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好好休息。”萧澈无奈地松开手。 他不知道白羽在想什么,很多东西需要自己去慢慢消化,他知道,欲速则不达。 对于情爱,强扭的瓜不甜,但白羽这颗瓜,他势必是要强扭的。 白羽叹了口气,将面纱戴好,走到门口处,刚刚拉开膳厅的门,就听到萧澈的声音自后面响起来: “阿羽,我知道你对我有诸多不满,我知道为了烟柳,你恼我,气我,甚至恨我,但可不可以多想想宁儿,多想想我?” 如此卑微的祈求,让白羽的心跳兀自加快。 好似世界都安静了,唯有她的心跳在扑通扑通乱跳,节奏紊乱。 可伴随着心脏的乱跳,刺痛感蔓延出来。 她捂着心脏的位置,快步逃开。 逃……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不想再一次掉下萧澈的温柔陷阱。 萧澈对她是怎样的,她很清楚,她曾有过悸动,有过爱慕。 但萧澈,却是天底下最残忍的人,在他心上,他可以将天下至宝都捧给你,可若你有朝一日不在他心上了,就像季泽那般,被丢出去,没人会可怜你半分。 这样的男人,碰不得。 她无时无刻都在告诫自己,萧澈是毒药。 白羽步伐慌乱地回到听墨轩的时候,若水已经在院子里面了。 见白羽回来,若水的脸色不大好看,但还是硬着头皮:“苏公子,奴婢是来道歉的。” “你没错。”白羽闭上眼睛,“是我错。” 白羽按着突突疼痛的太阳穴,她想休息了。 若水却是将她给拦下:“苏公子,奴婢真的知错了。” 她不能够离开王府,她要留下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白羽觉得脑袋都快要爆炸了,她疼的很,浑身都疼。 “苏公子……” “我说了,都是我的错,你们还想怎样?”白羽火气一下子就蹿上来了,她面部表情过大,拉扯到自己额上的犄角,生疼。 她按着自己额上被撞出淤青的地方,垂下眼眸,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意,眼角的余光却是瞥到了院中的角落。 “恩?” 她抬起头来,看着有些不一样的院子。 犹记得这里应该是有一株…… “素荷冠鼎呢?”白羽脱口而出。 萧澈如此重视的那株素荷冠鼎呢? 若水笑道:“是小公子将其扯了,说是苏公子的夫人不喜欢。” 她这般说道时候,还加重了“夫人”二字,然后假装不懂地问道:“苏公子的夫人呢?” “死了。” 白羽的声音冷冷的,十分硬气。 她纳闷地看着若水:“宁儿扯了素荷冠鼎,萧澈不恼吗?” 那可是他最珍爱的植物了,不是代表着他和楚家那位不得宠的小侯爷的情谊么? 如今那位小侯爷还被冰封着,没想到两人情谊的代表物却被她儿子给扯了,啧啧,真是作孽。 若水见白羽的语气没有刚刚那般生硬了,赶紧回道:“不恼怒不恼怒,王爷怎么忍心责怪小公子。” 一面说,若水一面在心里寻思着,还真是,当初小公子扯掉素荷冠鼎的时候,她都吓坏了,以为王爷会将小公子给杀了,没想到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害的她白白担心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