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正在大快朵颐,吓得长大嘴巴,嘴里面的肉块掉入了碗里。 不是吧,这样戴着面纱都能够被人认出来? 长公主是有火眼精么! “你是之前和九皇叔在玉玲珑二楼喝花酒的那个男人!”萧婧禾十分兴奋地说道,“九皇叔,没想到你还挺念旧的,都四年了,还不换人。” 萧澈倒是顺着萧婧禾道:“不换了,一辈子都不换了。” 他大方地拉着白羽的手,从桌下的隐蔽拉到了台面的光明。 白羽的心又是漏跳一拍,她不知道萧澈这是有心还是无意之说,只是觉得心中一阵悸动,好似有什么暖融融的东西从心房之中涌动出来。 “真好。”萧婧禾道,“终于有人陪伴在九皇叔身边了。” 她性子豪放,也是风流人物一枚,所以对于男宠之风并不持有色眼镜,倒是对萧澈和这位苏吏目给予了衷心的祝福。 白羽咳咳两声想要挣扎出萧澈的手,可萧澈的手就像铁钳似得,不让她有半分的疏离。 “苏吏目,你不必害羞,我们都不是拘束的人。”萧婧禾善意地说道。 白羽嘴角抽了抽,还用说么? 若是拘泥于小节,至于有那么多驸马吗? 闹的太皇太后都要来插手杀人了。 白羽在萧婧禾充满善意的目光下放下了筷子:“要不,我们去剖尸吧。” 在这种目光之下,她真的是吃不下去。 萧澈宠溺地点点头,反正对着那个清倌,他也没有什么胃口。 当初,他的确是想要杀了秦柏岭的,不过白羽的一方指责却让他心存善念,大发慈悲。可是并不代表,他对秦柏岭就有好感,相反,他实在是不喜欢这个油头粉面的清倌,当然也不是基于对方的身份,他总是觉得,此人心术不正。 “先去看看死者摔下来的楼梯。”萧澈提议道。 “就在我的凤阁。”萧婧禾叹了口气,“都已经挂上了红绸了。” 白羽实在是佩服长公主的肚量,前一个驸马才刚刚去世,甚至就死在凤阁之上,而今居然挂起了红绸? 这闺房之乐还真的是太怪异了。 萧澈睨了她一眼:“还不走?” 萧婧禾赶紧提着裙摆屁颠屁颠地走过来:“九皇叔,请。” “带路。” 萧婧禾十分顺从地往前面走,秦柏岭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 白羽和萧澈就在后面跟着,长公主府和摄政王府比起来到不算大,很快就到了凤阁。 正如长公主所言,这里都挂上了红绸,一片喜气洋洋。 萧澈快步走上楼梯,站在阁楼之上往下看,区区几块木质的楼梯也能够摔死人? 他皱起眉来,问白羽:“你觉得如何?” “我还没有看到尸体,没法子下定论。”白羽转过头看向萧婧禾,“尸体呢?” 萧婧禾十分大方地指着距离凤阁不远的一片竹林:“穿过竹林就是了。” “放那么远?” “其实不算远。” “为何还不入土为安?” “尚未过头七。” 白羽:“e……”要不要这么饥渴! 旧驸马还没有过头七,新驸马就要进门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