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着实佩服阿旭的记性:“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当下人的居然能够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真是够了。 白镇棋脸色十分难看:“大侄女儿,我那老娘死的时候,可有什么遗言么?” “老太君是被白雁一刀捅死的,哪里会留下什么遗言?”白羽叹了口气,“我排行老四,并不是你的大侄女儿。” 她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很快存安便和阿旭端了菜来,都是些中规中矩的菜肴,白镇棋本是想要说些什么的,但还是没有将自己的一套理论说出来。 “四侄女儿,你怎么会来这儿?” 白羽淡漠地看着他:“食不言,寝不语。” 白镇棋吃瘪,但又无可奈何。 就算是阿旭忘记了向他说老太君去世的消息,但他远在千里之外,要赶回去,也需要时日,届时只怕老太君早就下葬了,他还是无法送娘最后一程。 说到底,还是他的不孝。 “你一直都在边境么?” 萧澈将筷子放下,蓦地问道。 白镇棋有些忌惮地看了一眼白羽,白羽正好就看了过来:“你瞧着我做什么,人家在问你话,你还不回答,简直是没礼貌。” 白镇棋:“e。……”说话和不说话都有错了! 他叹了口气,然后无奈地说道:“做生意失败了,自然是在边境谋生了。” 也就只有这儿的人流量能够养活这家店,他还指望这家客栈能够让他飞黄腾达来着。 不过…… 他伸长了脖子,往对面的店看了过去,要用膳的人排起了长龙,当真就如白羽所言,他这边门可罗雀,人家对面是门庭若市。 同人不同命呢! “那你,可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吗?” “奇怪的人?”白镇棋皱起眉来,陷入了沉思,“奇怪的人……倒是有几个。” 白羽登时也明白了萧澈的问话用意,赶紧将筷子给放下:“是什么人?” 白镇棋道:“就在两个多月前,这家客栈曾经接待过一男一女,打扮倒是不奇怪,就是形迹可疑。” “怎么个可疑法?”白羽已经不生气了,现在当以大局为重。 她内心虽然是恼怒白镇棋没有及时回去送白老太君最后一程,但仔细想想,她这个不肖子孙又有什么资格来责怪别人? 白镇棋见白羽竟然能够自发地和他对话,开心的不得了:“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但做的事情却是下三滥。”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你们是不知道,那两个人,一看就不是两口子,要了两个房间不说,每天居然去对面吃饭,住在这家店,去对面吃饭,你说有没有这种做法?那不是磕碜人么!” 阿旭在一旁宽慰:“三爷莫要动怒,那个时候,这店还不是您的。” 这店,他们接手才一个月。 其实原本这家店生意就十分惨淡了,开这点的是个老伯,在听到三爷的宏图大志之后,毅然收了一千两后,就欢欢乐乐地走了。 这么一个店,一千百两…… 阿旭只觉得脑仁都在疼! 白镇棋缓和了下自己的情绪,唔……那个时候,他本来是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