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比一顶更大的帽子兜头将楚玉给盖起来,要是他们现在在安邑城,楚玉恐怕都要看看周围有没有其他人在。 不过现在…… “你以为这样说,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楚玉笑眯眯地看着萧澈。 萧澈脸色如常,嘴皮无情地掀了掀:“本王笃定,你没有办法。” 他一日不休妻,楚玉就一日都没法子和白羽成婚。 他就是要在这个死赖着。 反正脸都在下船的一刻被丢光了,从来他都没有那么丢脸过。 晕船晕到了自己女人的面前,太狼狈了! 楚玉着实被气的不轻,拂袖而去。 葛天鼓着掌:“早就该走了!真是讨厌的很!” “你什么时候和若水一样,跟长舌妇一样。”萧澈睨了一眼葛天。 不过这举动,挺解气的。 葛天悻悻地笑了笑:“我这不是觉得楚世子太不地道了么!” “他什么时候地道过?” 萧澈看着了下地上的被褥,叹了口气:“趁现在还有些阳光,晒晒吧。” “爷,这被褥……” “比这还恶劣的我们都经历过,区区霉斑算什么?” 这是一场持久战,他一定会挨过去的。 葛天点点头:“恩!” 他将地上的被褥捡起来,又找了个枝丫,将被褥挂上去,扭过头问:“爷,您饿吗?” 可当他目光落在萧澈身上的时候,又只能够叹了口气。 萧澈已经在硬邦邦的床上躺下了,他这些日子可疲惫了。 葛天心里有些不舒服,爷可是赫北皇朝鼎鼎大名的战神,南征北战从未怕过,可现在出海寻妻,一路上晕船不说,还冒险成为俘虏。 其实在那位诸葛罗岛主帅众登船的时候,他就想过要反击的,要不是爷打算趁此机会直接进入云宗,他们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不过这云宗的地势还真的不好找,也不知道阿北能不能找到。 葛天拍了拍被褥,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也不知道爷要受多少气呢! 想想都觉得难受。 葛天将房间门给关上,又看了一眼布满了霉斑的床褥,叹了口气,果断地往外面走。 虽说他们是俘虏,但没有被限制人身自由,还能够在云宗随意走动。 到底是士兵出生,又在镇抚司做了那么多年的校尉,找人的本事葛天还是有的。 很快葛天就来到了白羽的院儿,一进院子就看到了北冥像门神那般站在门口处。 “鬼将军!” 葛天大步上前:“王妃可在里面?” “阿姐在休息。”北冥不打算欺骗葛天,他们虽说曾经有过恶战,但也曾经出生入死,所以在北冥的眼中,葛天并不是坏人。 “我想见王妃。” 北冥看了一眼房间大门,摇摇头:“阿姐在休息,任何都不能够打扰。” “王爷现在都还有些晕船,这些日又快要降温了,被褥实在不够。” “被褥不够,你可以去找楚公子。” “楚玉会帮王爷吗?” 北冥犹豫了。 葛天继续说道:“就让我见见王妃,我只是想同王妃说说王爷的事情,其实……” “嘎吱——” 门被拉开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