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说的吗?” 玄若站在原地有片刻的恍惚,一股浓重的酸涩和委屈从心底里涌了上来。 她蓦的就红了眼眶。 玄若一直不屑于哭这种行为,这是极度懦弱的表现,哭不能用来解决问题,只能彰显自己的无能。 她自懂事以来就从来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却偏偏这个时候,控制不住想哭。 “师兄你是知道的对吗?你也知道其实我一直都在暗示你是吗?” 她所有的小心翼翼,他都看在眼里。 却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他放在心上的,永远都是那个人。 他无视她忽视她。 “师兄,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很不堪?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只相信她,你跟她认识多久,我到底算什么?”玄若眼眶越来越红,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过去。 或许从来都没有人见过玄若这个样子。 “既然我要娶她,那相信她很难吗?”北冥渊眉头紧锁,眼底多了几分愠怒和不解。 阮璃璃手指轻轻扶上门框,秀眉轻蹙,心底五味杂陈。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今天就到这。”北冥渊转身,大步流星朝着门外走去。 玄若心口一震,一步上前,突然伸手从背后抱住了男人的腰。 “师兄,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七年了,你把我从匪营里救出来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你说你不喜欢愚钝的女孩子。我就努力学聪明。” “你说你不喜欢娇气的女孩子,我就学会了端庄知礼、处变不惊。” “是我还不够优秀吗?” 阮璃璃眼睫轻颤了下,心底突然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胸口闷闷的。 北冥渊剑眉拧紧,玄若抱得紧,拼命不想要松手。 男人的脸色缓慢的沉了下来。接着玄若手臂一疼,措不及防的被男人甩开,一下子跌撞在旁边的桌案上。 “玄若,我们不可能,自重。” 玄若身上生疼,到底还是比不上心底的疼痛。 有什么是比让自己心上人亲口说出“自重”两个字更为难受的。 玄若最强的就是她的自尊心啊。 她放下了所有的自尊,所有一切争取和挽留,在他眼里,都是不自重。 心痛当真是窒息般的煎熬。 阮璃璃还没有回过神来之际,突然身边响起流云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阮璃璃吓了一跳,突然脚下一个不稳,生生把本来就没有关紧的房门撞开。 她扶着门框,踉跄一步站稳脚跟,抬眼径直对上了北冥渊阴沉的眸子! 屋子里一片狼藉。 玄若跌倒在地,桌案被撞倒,桌子上的茶盏掉到地上,碎片四分五裂。 流云看着玄若的样子,突然一慌,“主子?” “怎么了这是。”流云慌慌张张的跑上前,连忙把玄若从地上扶了起来。 北冥渊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阮璃璃。 他只停顿了几秒,便上前伸手把还愣着的阮璃璃拽走。 阮璃璃心口一滞,被他一路拉着,北冥渊周身的气压很低,路上的下人见到纷纷心惊胆战的避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