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一边试着脉象,一边摸着自己的胡子。 她倒是专门找的外面的医馆,来来往往都不认识她的那种。 阮璃璃一双黑亮亮的杏眸愈发显得急躁,歪了歪脑袋看老郎中,“您倒是看出什么来了吗?” 老郎中身板一颤,连忙收了手,立马喜上眉梢,“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已有两个月身孕。” 两个月? 身孕?? 阮璃璃坐在原地,浑身僵硬,放在桌上的手指轻轻颤动了一下。 一股寒凉气息瞬间从头顶灌入。 两个月前她明明没有…… 两个月前,她还在山洞里养伤。 阮璃璃扶了扶桌子,还有些不死心的问着,“您,您是不是诊错了?” “不可能,夫人您确实是喜脉,我这医馆开了三十年了,不可能诊错。”老郎中边笑边说,说着说着却看着眼前的人脸色越来越差。 阮璃璃慌忙追问,“那确定是两个月吗?或者……” 阮璃璃琢磨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着,“半个月有没有可能?” “哈哈哈,夫人你开什么玩笑,半个月的脉象和两个月的脉象老夫怎么可能诊不出来。”老郎中连忙道,“这可是喜事啊。你夫君呢?” 阮璃璃脑袋糊成一团,慌忙扔下诊费,跑出了医馆。 “诶,夫人你慢些!” 阮璃璃跑出医馆,外面的大太阳照在她身上,她却感觉自己浑身发凉。 两个月? 怎么会是两个月呢? 阮璃璃咬了咬自己的指尖,眉头紧锁。 两个月前,她明明没有做过啊。 她明明在山洞里修养,身边除了君肆和师父没有接触过别人。 他们两个又怎么可能…… 阮璃璃心烦意乱的抓了抓头发,往前走了两步忽然顿住,一道白光忽然钻出来,从脑袋里轰然炸开! 残破的画面在眼前浮现。 阮璃璃眼前光影晃了一下,伸手扶住了旁边的柱子。 她记得师父带她走的前一晚,她误打误撞喝了君肆的酒,然后做了一晚上那种梦。 难道是君肆趁人之危…… 阮璃璃手指收紧,眼睫轻颤了下。 阮璃璃倒吸了一口凉气,手指生生抠下来柱子上一块漆。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阮璃璃心口剧烈的跳动着,恍若一个晴天霹雳把她弄得手足无措。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小腹,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不应该这样,君肆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再说他做了怎么会就那么走了…… 阮璃璃捂了捂耳朵,骗人的! 开什么玩笑! 她怎么可能会有别人的孩子。 啊!!!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阮璃璃心思满腹,压根没注意其他,一辆马车从阮璃璃身边经过,贵妇人恰好掀开帘子往外面看了看,一眼就瞥见了阮璃璃头上的白玉凤尾羽毛珠钗。 她多看了几眼,奈何马车走得太快,没有能看清楚。 帘子放下,婢女看着好奇,“夫人,您看什么呢?” 贵妇人回过头,笑了笑,“这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