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讯。 但柳家找到了,呜呜,我的儿子啊。 他得了重病,需要每日一副汤药养命。 一副汤药三两银子,我一个月的月银啊。 柳家威胁我,若是我不听话,他们就给我儿子断药,让我儿子活活疼死! 呜呜,我舍不得啊! 她们说,只要我给他们传递一些大夫人的消息,我儿子就会活命。 可后来,她们又要我给大夫人下药。 我不肯,她们又说那个药粉是让人衰弱,不能掌家理事,给柳姨娘让路。 不会要了大夫人的命! 大夫人确实也没当时就死,只不过身体不好了,后来风寒,就这么去了! 我真没想害死大夫人,呜呜,我也是逼不得已。” “好一个逼不得已! 你当初知道儿子被柳家扣下,就该同主子说。 你不但没说,反倒背叛主子,给柳家传消息。 忘恩负义的狗奴才!” 武同一脚踹在路婆子的胸口,踢得她翻白眼儿。 但众人却没一个同情她,武二夫人更是咬牙吩咐身边人。 “给我打,让她说出,柳家谁支使她!” 路婆子被狠狠揍了一顿,但要供出柳家的人,她又犹豫。 武同踩了她胸口,冷声骂道。 “蠢货,你说出谁指使你,你儿子才能活。 否则我这就杀去柳家,你看柳家会不会交出你儿子。 怕是你儿子立刻就要被灭口!” “不要,三爷饶命! 我说,我说! 是柳姨娘身边的嬷嬷,是她同柳家大夫人一起逼迫我。 平日也是这个嬷嬷同我联系!” 这时候,何御史忍耐不住,问了一句。 “柳姨娘可知道你们的勾当?” 路婆子迟疑了一下,应道。 “应该是不知道吧,柳姨娘没有出面找过我。” “哼,她倒是聪明,什么都是娘家和奴仆在谋划。 她这个得了最大好处的,居然什么都不知道,真是无辜!” 武同嘴下不留情,说的何御史嘴巴动了动,到底也没敢应声。 柳姨娘面如死灰,娘家和贴身嬷嬷犯了这样大的错,老爷又不肯护着她,她是必死无疑了。 事情至此,也算问清楚了。 柳家虽然官职不大,但到底是个官身。 这事还要经官,才能彻底了结。 何御史上前跪倒,同老侯爷求情。 “侯爷,这事儿说不去,也不是什么好事,对我们两家颜面都有损伤。 不如,私下找到柳家,惩治该惩治之人,其余…” “其余什么?其余就轻轻饶过!” 老侯爷脸色黑沉,低头弯腰凑近何御史。 “我们侯府的姑娘,就这么白白死了? 她虽然嫁给你做妻子十年,却在侯府长了十八年。 是她娘拼命生下,是侯府上下娇养长大。 若是她被害死,就这么轻易揭了过去,那以后,我们侯府的姑娘,在外边,岂不是任由旁人欺辱!” 何御史不敢说话了,老侯爷一甩袖子,吩咐二儿子。 “老二带着康哥儿,去京兆尹。” “是。” 武二老爷应声,闺女被害身亡,当爹的出面,天经地义。 武同接过随从录好的供词,亲自盯着所有人,挨个按下手印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