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城前去增援,他这样打算并不无道理。” “不是,你说的我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谢璋清了清嗓子,“你说你要上哪儿?” “战场啊,我虽不会轻功,但骑射,刀剑与近身相搏样样不输男子,为什么不能去。”夏思若撇了撇嘴,转向一边。 “我的大小姐,算我求你了,你给姨父和姨母留条活路,”谢璋揉揉额角,“他们只你一个女儿,战场上刀剑无眼,你要是有个叁长两短,我如何向他们交待?” “父亲自然不同意,所以我才来京城找梁承琰,他下的令,父亲总不可能违抗吧。”夏思若从他手中抢过鞭子,“国家有难,匹夫应尽责任。我虽身为女子,如何不能为国家效力了?” 何况之前楚国士兵时不时骚扰边境,她想收拾他们已经很久了。 “……沧州有萧靖泽,朝廷也会派兵,而且,你会带兵吗?”从小到大,谢璋最头疼的事就是和她讲道理。 “且不说我带过守城兵,谁说我一定要去带兵了,做个前锋,听将军的指挥,将冲到我面前的人全部杀光不就好了。”夏思若瞥他一眼,“和你说了也是白说,我进宫了。” 谢璋:“……” 真是……匹夫之勇。 夏思若将令牌拿出来,畅通无阻地进了宫。先前守宫门的士兵还与她有几分交情,她未带侍女,直奔琐事堂而去。 梁承琰刚看完折子,青鱼守在门口,远远就见夏思若奔过来,青鱼还没来得及拦,她已经冲进了屋子。 梁承琰从书架前回过头去,只见夏思若大喘着气,灰头土脸地从桌上拿起一杯茶。 “夏大人的折子刚递上来,你就来了,时机倒是掐的准,”梁承琰示意青鱼换新茶来,坐到了桌子边,“见过你哥哥了?” “见过了,要不然我这一身灰是怎么来的,”夏思若提起谢璋就烦,她平稳了一下呼吸,抬头去看梁承琰。 “几年未见,你也长成大姑娘了,少和你哥哥置气,”梁承琰一笑,提起茶壶为她添了一杯茶。 这个长辈教训晚辈的语气……果然是梁承琰没错。他似乎没怎么变,依旧和她幼时见到的一样风姿卓然。 夏思若抿了抿唇:“你别老将我当小孩子看,我……与殿下可是同年。” 梁承琰闻言一顿,眉眼便更温柔了一分:“你说的不错,她也是小孩子脾气,总也长不大一般。” 夏思若心里一酸,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我到现在还未曾见过殿下,我好奇的紧,何时让我见见?” “吟儿白日贪睡,现在应该还未起,下午再去不迟,”梁承琰将青鱼送进来的新茶推至她面前,语气带着笑意,“她平日里不喜见生人,被吵到是要烦的,我同你一道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