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脑回路构造不一样,开什么玩笑,三妻四妾确实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可换成惦记自个儿屁股的BOSS级野兽再多一个,我顶你个肺,甭说正常人,变态都不敢。 晚餐很丰盛,蘑菇炖鱼,烤肉,木薯炖羊排,酸椒笋干,知道兽人吃不惯辣,宁淼帮兄弟俩一人一罐分好鱼汤,加上火咬儿又给自己单独烧了份,现在入夜后,差不多就三四度,一碗酸辣鱼汤,滋味,你懂的。 冰山男吃东西的速度很快,满罐鱼汤一滴不剩,放下罐子,冰山男凉凉淡淡的讲述,仿佛在说一个不是自己的故事。 “我们沿着长河走,直到长河消失,越靠近太阳落下的地方,树木越稀少,脚下的土,慢慢变干。”白冰闭上眼,“那天,风很大,看不见路,大地突然张开口,我抓住一丛草,他们,没有爬上来。” “大风吹走之前留的路标,我找了很久,直到雪月降临。” 冰山男廖廖几句,宁淼越听越心惊,别说雪月,一个人怎么能活?心里疑窦丛生,到底没开口打断白冰的讲述。 “哥……”旁边的白翼没忍住,眼圈泛红,“那你怎么办?一个人能抓到猎物不,雪月天,你在哪过的?” 白冰脸色稍霁,凉凉淡淡下一句却炸得连宁淼都坐不住。 “我变成了兽形。” 因着大山那一出,翼虎回形有多难,宁淼亲眼见证,下意识开口,“不可能,你怎么变回来的?” 白翼什么都没问,默默洗碗刷锅。 冰山男用泛着幽暗蓝光的双眸扫过宁淼的脸,宁淼不由心惊,没能沉往气的冒昧发问,好死不死触到冰山男的逆鳞? “我找到新的盐湖,昨晚回到部落。”冰山男避重就轻回答,接着转移话题,“小翼,洗好没,过来。” 宁淼拿出一条干净的兽皮递给白翼,“我来洗吧。” 白翼乐呵呵接过兽皮拭干双手,弯腰低头动作飞快地在宁淼唇上碰了碰,“嗯,老公,你真好。” 宁淼怔住,恍过神来又想打人又窝心,叹口气,埋头当洗碗工。 冰山男让白翼仰面躺在兽皮床上,亲自动手拉开白翼的衣襟,从锁骨到腰腹的长长伤疤映入眼帘。 宁淼偷偷瞧着,冰山男脸色硬是没变半分,那二货白翼却又秒懂了哥哥的意思,“哥,不痛,宁用针线缝起来,我喝了大山的血,好得很快,真的,一点都不痛,哥,我们以后都好好活着,我,你,和宁,所有的族人一起,天神在上,哥,我好想你,每天都想,哥,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