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他的丫鬟? “侯府里的日子令你开心吗?” 饮溪点点头:“比我想象中还要有趣。” 他饶有兴致:“这么说你原本就是打算进侯府的, 若当日不是我, 也会是别人?” 这么一问, 她方知方才说漏了嘴, 只剩了一只手, 忙把嘴捂上,过后才反应过来, 现在捂嘴也迟了,是以讪讪道:“那日日头高照,我已多日水米未进,并非是瞧见你才故意晕过去的,当真是撑不住了。” 皇天后土在上, 此乃善意的谎言,绝不该算作破戒! 又听他在耳边笑了,这一回极为愉悦:“说你傻,你倒真是个傻的。我不曾怀疑你故意倒在我面前,你却自己说漏了嘴。说说,骗我是否只为了入侯府?你究竟有什么目的,若是不说实话,我也留不得你了。” 饮溪急了,她素来是个直当当的性子,旁人说什么便信什么,断不会怀疑。哪怕如今他二人都躺在了一张床上,已是很亲密的关系,可封戎开口说不留她,她却是真的怕他果真将她赶出侯府去。 “我若是跟你说了,你保证不会将我赶出去?” 他心里头一阵轻松,故意淡漠着卖关子吓唬她:“这要看是什么原因,倘使是我不喜欢听的,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饮溪忙道:“我那日是被美色迷昏了头,见到你便挪不开眼,是以一直候着,寻了个机会晕在你面前,断没有藏旁的坏心思!” 一番话说的极为诚恳,虽漏掉了前因,却也说的都是实话,只差将心剖开给他看。 封戎暗笑,倒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越发觉得她娇憨可爱,忍不住抬手捏她的脸蛋,哑声说:“想不到我竟挑了个小色鬼放在身边,原是一开始便觊觎我的美色,可见不是真心喜欢我。” 这一点上,饮溪是要认真为自己辩解两句的:“我虽开始只觉你生得好,可也没有做不该做的事。况且既然如今我们在一处了,那往后自然是要全心全意喜欢你的。”她是个负责的仙,绝不会始乱终弃,也不会敷衍感情。 他唇畔的笑禁不住扩大,饮溪瞧不见,还当他真的为此而感到不高兴。 想了想,上前去讨好的蹭了蹭,也去学着他的模样摸他的脸:“我会对你好的,很好很好,绝不叫旁人欺负了你去。” 她听到他低低应了一声,再然后便是一阵轻微的悉悉索索的声响,布料摩擦,看不清他究竟在做什么。 下一刻,感觉到呼吸突然靠近,喷洒在脸颊上,热热的,引得她心坎也烫呼呼。 唇瓣碰上了一个温热的东西,好似是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再然后接替手指的是他的唇,他吻的很温柔,并没有令她感到突兀,仿佛这是很自然很正常的一件事,他们本就该如此,本就已经是如此熟悉亲昵的关系。 没有饮酒,却恍若是醉了,脑海中熏熏然,热气腾起,脸颊烧的滚烫,烧到了耳朵尖。 结束时她趴在他胸口喘气,好似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气息,被包裹着,被围绕着。又像一口气吃了几百个西王母娘娘的蟠桃,连嗓子眼儿里都是甜的。 封戎又将她往怀里抱,这一回揽的更紧些,下颌顶在她毛茸茸的发顶之上。 这丫头看着傻,其实却并非是真的傻,倒更像是不曾入世的纯善,譬如她便很懂得如何哄他开心,更晓得如何将重要的藏在后面。 封戎知道她不想说,兴许还有什么隐情,也不去逼她。他抱着人轻声问:“接下来我问,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 她点了点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像只听话的兔子。 “卖身葬父是假的,是也不是?” 饮溪答:“是” “你并非来自山中,家乡在别的地方,是也不是?” “是” 他问最后一个问题:“你留在我身边,别无企图,是要与我认真在一处的,是也不是?” 这个问题令饮溪犹豫了。 初时她确然是抱着旁的目的,为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