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遇见了,遇见了徐饶,这个土生土长的东北大男人,不仅强势还忒阴狠,但此刻冯饕却毫无畏惧,她的脾气此时真正爆发出来,她偏偏不要在他跟前露出一丝一毫的怂样。 徐饶没有办法,他没想到冯饕的脾气这么犟,当初在病房里他还以为这女人蒙查查的,是个怂蛋包子,压一点她就低一点,硬一点她反而就软一点。 最后两个人一起入水,徐饶是下了狠劲的,抱着冯饕在水里闭气差不多持续了半分钟,感觉乳尖上的嘴终于松开后,他才抱着她破水而出。 冯饕是个旱鸭子,从未学过游泳也没进过游泳池,闭气的技术很差,囫囵喝了几口水就不行了,再次气息奄奄的躺在徐饶的怀里,也懒得去跟他较劲了。 徐饶挪了几步,把她紧紧抵在石头上,腿还强硬的岔她中间,甚至坏心的顶了顶,满意的听到她软乎乎的哼了几声,才扯着嘴巴到她耳根处,低着声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然后冯饕看他的眼神更鄙夷了,心想,你下面出了毛病关我什么事?但同时视线也不自觉的落在他高高顶起的帐篷上,这东西不是好端端的立正么?看不出那点儿有毛病啊。 兴许是不爽冯饕那种略带鄙夷跟怀疑的视线刺激了徐饶的某根神经线,徐饶冷着声音下命令。 “你要今天不给我弄好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这句话让冯饕不可置信,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但同时又看见徐饶一点儿也不客气拉开裤子的拉链,又把最里头的平底裤扯下,冯饕算是头一次跟徐饶的大家伙打了个照面。 好家伙,大家伙,真家伙!怒嚣的抬起头的那玩意颇为壮观。 冯饕撇了撇嘴,这不是好端端的么?没毛病啊。 她那点儿小心思徐饶还不清楚?声音更冷了。“它射不出!” “嘶!”冯饕同情的抽了口气,恍然大悟般点点头。 原来如此,难怪这男人偏抓着自己不放了,可同时心底又怀疑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坏”了。 眼瞅着这么个活色生香的玩意在自己眼皮底下,那红艳艳的小嘴,那吞吐过秦一臻那东西的小嘴被水那么一浇过后越发显得红嫩。 徐饶急忙向前挺了挺腰杆,顺势又把冯饕的头压得更低,那热水快赶上她的脖子了。而他的二祖宗在她的注视下越发挺翘。 徐饶急着一头大汗,咬着牙就那么阴惨惨的看着她,仿佛她嘴里要吐出一个不字,他就在她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冯饕犹豫了片刻,动作却是不紧不慢的,她没有急着上口,反而那柔软白皙的小手包裹了上去,掌心的硬度叫她拧紧了眉头。 其实她并没有使多少力,反而是徐绕一个劲的在她的掌心来回戳着,冯饕还当他是钻木取火,摩擦生热呢。 徐饶压着声音,几乎是咬紧牙关的叫她含下去,可冯饕偏不,给他用手解决还是看在他年纪轻轻落下这么个毛病的份上。 况且冯饕也记起徐饶了,在医院那次她对他的印象不太好,秦一臻反而成了受害者,徐饶是施虐者,不值得同情太多。 徐饶上半身猛地激烈一抖,饱含压抑的一声闷哼从牙关泄出,那浓稠全数落在了水面上,以及她嫩白的手心、棉质T恤上,竟然连下巴也沾染到些许。 徐饶整个人仿佛被抽光了精力,气喘吁吁的双手撑在石头上,中间围着冯饕。冯饕自下而上眯着眼观察徐饶,见他一脸如释重负的满足德性,倒是爽得挺过瘾的。但殊不知冯饕心底却是另一个想法,总觉得被徐饶“忽悠”了。 这下是冯饕误会徐小爷了,徐小爷此前确实是不管在哪个人床上都射不出的,哪怕刘昆帮忙想了好几个办法,结果还是没能治好徐饶这个怪毛病。 现在刘昆是相信徐饶的话了,果然这小妞确实是药引子,啥手段也没使,也不用一颦一笑间的勾引,只借了把手,徐饶就激爽的射了。 冯饕一把推开徐饶,这次徐饶倒没拦着她,大概是还在回味那瞬间爆发的欢愉中。 冯饕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就这么回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管好几个路过的人投以怪异的目光,她脸不红心不跳的。 换好衣服后,褪去一身精神劲,钻到被窝前不忘狠狠念叨了徐饶几句坏话。她不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可对于徐饶的“忽悠”却极为不满,心底早就把徐饶定性为卑鄙小人。 殊不知,另一头,在冯饕回到房间后,徐饶才算是缓过神来,重重呼出一口气,瞧着胯间那垂下疲软的大鸟,不由得苦笑。 “真他妈邪门,哎,你说,这不是邪了门是什么?”徐饶挠了挠头,接过刘坤递上来的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才得空骂道。 刘昆不如他情绪激动,反而笑着说:“这小妞是陆书记派来的人。” “陆书记?这事跟陆书记有什么关系?”徐饶斜了刘昆一眼,有些纳闷的问道。 刘昆摇头,叼着烟说:“你的事估计跟陆书记无关,不过这酒店是陆书记安排的,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