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昆那依旧壮观的粗长上,徐饶乐不可支的掐了她乳尖一把,吓得冯饕喊了一声。 徐饶在指尖抹了一大块的药膏,朝刘昆一点头,刘昆便把尿似的把她抬起,那据说是混着处女初插o的药膏便塞进了她那地方。 小丫头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徐饶抱着她上了楼,两个人又是一阵酣畅淋漓的肉贴肉,刘昆则在客厅底下闭目养神,脸上从容恬淡,瞧不出什么情绪。 等徐饶缠着要够了,冯饕早就在沉睡中了,就她那小身板,一个晚上被“吃”了两次,压根就扛不住,至于徐饶给她抹的那个的所谓药倒不见什么效果,反而是对面的人厮杀得凶猛。 其实徐饶的这个药也并非是“药,不如说是补品,补的那地方自然是她那儿。”可不是徐小爷怕她那儿被捣烂而想出的破主意么,当然了,这件事就没必要让冯饕个小畜生知道的,否则她能心甘情愿的给他抹么,没把他一脚踹开就不错了。 冯饕一觉睡得充实,第二天只让徐饶送她到地铁站,许是心虚,冯饕并不急着回家,反而去了李念那一趟,李念瞧着冯饕脸有疲惫之意,浑身懒散疲乏,但双颊却透着一抹红润,过来人一瞧就知道是需求过度早造成的。心中即使暗暗腹诽,但李念也不好过问冯饕的私事。又聊了一会儿冯饕才回冯家。 好在回去的时候老爷子不在家,冯饕又补了一个懒觉,到了晚饭的时间气色也恢复不少,至少老爷子并没有起疑。 晚饭的时候老爷子忽然提起冯饕父母的事情,虽然冯饕对自己父母并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也就光从以前的照片看得出父母对自己也是极为宠爱的。 冯饕在这些事上颇为合老爷子心意,当下就说自己后天就去给看看父母,老爷子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颔首,对孙女的乖巧懂事很是欣慰。 冯饕的父母亲曾经都是国家干部,葬的也是在八宝山的革命公墓。 冯饕出门用的是老爷子的专车,黑色奥迪,车牌上挂着红字牌,老爷子从部队调了一个警卫员给冯饕当司机,冯饕还没有取得驾照,自从车祸以后,老爷子对冯饕乘坐的交通工具都颇为严格,她曾经探过老爷子口风,冯老爷子的意思并不希望冯饕驾车。 冯饕也没反对,径自坐着老爷子的座驾抵达八宝山公墓,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花,只让警卫员留在车上,自己倒是轻车熟路的找到生父生母的墓碑。 冯饕不是第一次来八宝山革命公墓,之前也跟老爷子还有胜利部长来过几次,大致的方位她还没有忘记。 当看见墓碑上的照片的时候,冯饕仍不住叹息其生父冯餮的英年早逝,照片中的冯餮剑眉星目,五官青秀俊逸,也是标准的美男子一个。 而冯餮的母亲也是个英气十足的女子,照片上穿着一身戎装,干练的短发,给人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气魄。 冯饕倒是规规矩矩的拜过父母,然后才离开。 这天的天气不算太好,天上下起窸窸窣窣的小雨,冯饕依旧穿着那件厚重的军大衣,把自己裹得严实,雪地靴踩在潮湿的地面上。 走了没多远,便看见一抹熟悉的人影。 那个人在这儿遇见她倒没有显得多惊讶,只是朝她淡淡的点头,似也是结束扫墓。但他手里仍捧着一小束的百合,看样子似乎还有要看望的人。 冯饕迅速的躲在他雨伞下,莫书记到京扫墓亲人也于情于理,冯饕没问太多,尽管知道刘昆跟他之间的过节,但冯饕没表现出尴尬,反而在他面前磊落光明的有话直说。 “昨晚上,刘昆都跟我说了。”冯饕调整了下雷锋帽的帽檐,压低了点,好暖和一些。 莫墨抿着唇,看不出喜怒。“他说了什么?” 冯饕便把刘昆跟他说的话给复述了一遍,莫墨很安静的听着,只仰起头,眼神略微清冷。冯饕的心不禁一紧,莫墨的这种态度反而叫她不好拿捏。 “刘昆没有警告过你不准跟我见面么?” “嗯,不仅一次,他让我跟你划清界限。”冯饕很坦白。 莫墨点头,继续说:“他的做法是正确的,你不应该跟我来往太多。” 冯饕咬了咬唇,不吭声,倒是把目光放在他手里的百合上,轻声问道:“还有什么人没去看么?” 莫墨点头,沉吟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