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成了孤家寡人了?” 迟景瞥了一眼他眼中黑云冷眼道:“谁惹了你你便找谁撒气去,挤兑我做什么。” 邵煜饮了一口竹叶青,自嘲道:“我若是能骂得打得就不会来这儿了。” 迟景眼睛一亮,凑近了些许:“跟嫂子吵架了?那么娇滴滴的小姑娘你也不让着些。” “闭嘴。”邵煜抬手开了窗,刺骨寒风迎面而来,幽深瞳孔暗涌丛生。 ****** 萧乐宁丧着脑袋回了清心堂,洗漱更衣后就将婢女全都遣了出去,偌大屋内只余下她一人。 她漫不经心地拿了卷书斜倚在床头,眸子盯着锦被上富丽堂皇的凤穿牡丹出神:亦双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个白眼狼……便是看在他一直护着我的份儿上我也不应该同他吵的。 心中复杂难捱,她扔了书卷、抱着汤婆子躺在拔步床上。 她侧躺着,习惯性地看着窗子方向,想起院中的那棵大榕树。若是到了夏天能开窗的日子,定是满眼都是葱郁绿色。 周身淌着一股热气,头脑愈发昏沉。 许是傍晚时候赌气没披着斗篷有些着凉了。萧乐宁往被子里缩了缩,扬声唤了唤:“亦双?” 半晌无人应声,她有些疑惑便又唤了一遍:“亦双?” 屋外静悄悄的,仍是无人答话。 萧乐宁觉得有些奇怪,若是亦文亦婵她们,睡过去倒不足为奇,但亦双最是谨慎,断不会睡死了。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下床去看看的时候,一道黑影闪至自己跟前,萧乐宁心头一阵急跳,大声喊到:“亦双!亦双!” “嘘,轻些喊着,若是伤了喉咙,等会儿快活之时的吟声便不好听了。”邵让笑着伸手按住她的唇,一片烛火摇曳中,她惊恐地看着那双欲、望横生的眼眸,立时便掏出枕下的匕首刺向他的胸口。 腕上一痛,匕首应声落地,邵让钳制住她细嫩双手,眸子控制不住地从她身上缓缓扫过,丰胸细腰、肌肤莹白细腻、一寸一寸皆是蚀骨的诱惑。 “好嫂嫂,哥哥不疼你,让我这做弟弟的好好疼一疼你如何?”邵让失了理智,欺身俯了上去。 仓惶挣扎之间,萧乐宁抬腿向他某个部位踢去。邵让登时便白了脸,松手弯腰捂着。 她奋力推开他,捡了地上的匕首便往门外跑去。 一阵剧痛仿佛要将他撕裂一般,眼见着到嘴的肉就要跑了,邵让咬着牙撑起身子,一把便将萧乐宁圈在怀里按在屋中的圆桌上。 “亦双!亦双!”她急的声音发颤,满脸都是仓惶泪水。 “你叫了那么多声都不见人进来,就不觉得蹊跷?”邵让咧着唇,一把扯下她腰间系着的绳结。 “你将她怎么样了?”萧乐宁挣扎着,心头笼着巨大恐慌。 “都这个时候还这般担心别人?啧啧……不如二女共侍一夫?你觉着如何?”邵让眸子通红,如残虐猛兽般看着娇媚女子哭喊着。 萧乐宁咬着牙,挥着手中匕首狠狠在他身上划了一刀。 鲜血顺着伤口汩汩涌出,火辣辣的疼痛席卷而来,他那双满是阴冷暴戾的眸子布满腥红血丝。 “不识好歹的东西,我叫你快活,你竟恩将仇报!” 衣裳散乱,露出一片雪白肩颈,邵让猩红的眸子直直盯着那片如玉肌肤。 萧乐宁见他愣神,抬腿狠狠踢了他一脚、大步奔向门边,伸手一推、门却丝毫未动。 “我已从外面锁了门,你若是知趣便自己过来,否则等会儿疼了别怪我不知怜香惜玉。”邵让阴狠地看着她,也不急着过去,渐渐放缓了声音,“那般快活事儿,你定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