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车呼被救走的那次。 大王对危云白,巴吉打了个冷颤,不敢再深想。 没人,没人,没人没人没人! 乌力措眼中布满血丝,身上敌人的血液乱流,让他看起来犹如魔煞,他骑马随着支流往上,广阔的草原一眼望去,根本就没有人影! 危云白、危云白、危云白…… 该死的。 大部队连同伤患被巴吉带走,留下来的几个人正在原地等候,正百无聊赖的时候,染上毒液的箭矢正中他们胸口。 下一秒,丧命倒地。 假死的黑衣人跳出,前去观察,惊慌,“这里没有乌力措。” “巴吉的队中并没有看到他。” “快走,回去禀告首领!” 系统,“他们走了。” 平静的草原和平静的水面,没有一丝波澜,地上躺着的尸体缓缓的流着血液。 系统顿了一下,“主人?” 危云白破水而出。 黑发流水,披散在背后,清凉的水舒爽极了,危云白呼出一口气,喃喃,“这感觉不错。” 系统还在后怕,“还好他们没往湖边走,这么清澈的水,一眼就能看到底。” 危云白赤手空拳,被发现就是死路一条。 马匹多数被带走,剩下的几匹也被装死的黑衣人骑走,危云白浑身湿透,他并不着急,而是趁着现在仔仔细细的洗个澡。 脱掉湿透的外衫,然后是里衣,不同于乌力措蓬勃的肌肉,危云白身材修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慢悠悠的洗完了一个澡,换上事先准备好的干净衣服,刚刚上岸,就听到了快而响的马蹄声。 扭头看去,是风尘仆仆的乌力措。 危云白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翻身下马的他紧紧抱在怀里。 血腥味扑头盖脸的袭来,乌力措哑着声音,“你没逃。” 紧紧的抱着怀中人,像是要融合为一体,乌力措狂跳的心脏开始平复,他的双手反复摸着危云白的脊背,嗅着他的头发,“你很乖,危云白,你没逃。” 他身上的汗水黏在了危云白的身上,汗味很大,血腥味与尘土味也很大,危云白推推他,没推开,男人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生怕一放手,怀里的人又不见了。 危云白迟疑,“乌力措?” “嗯,”闷哼声响起,失而复得的冲击太大,乌力措抬头,赤.裸的上半身上还有细小的伤痕,他霸道强硬的固定着危云白,深邃的眼睛盯着他,“危云白,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迷药。” 暴虐的情绪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彻底平静了下来,乌力措见过的美人多如过江之鲫,全都和危云白云泥之别。 “……”危云白,“你怎么了?” 比他还像个神经病。 岸边躺着的尸体是刚刚还活着的族人,乌力措回神,怒气升腾,“车呼!” 这么恶心人的手法,只有车呼才干的出来。 大意了! 他沉重的合上被暗杀的同族士兵的眼睛,“我会为你们报仇。” 杀意加上长久的仇恨,车呼…… 我必杀你! 这处距离北戎族地偏远,只剩下一匹马,可也无法载人。 乌力措狂奔到处寻找危云白,已经让马匹到了极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