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德藏好惊悚,“是。” 恒元帝快步拽着危云白走出栎春宫。 危云白单面上来看看不出一丝不对,他脊背挺直,步伐稳重,只是在宽大衣袍隐藏下的手,手心已经冒出潮湿稠黏的汗意。 恒元帝被这汗意点起了火。 他等不了将人带回未央宫,也知道危云白等不及同他回到未央宫,皇宫中每一处都是皇上的地盘,恒元帝索性寻到另一处幽深的假山,将危云白带到了这里。 “危云白。” 被喊了一声,一路沉默的危云白才抬起了头。 他眼中煞红,像是饮了血,无所顾忌的充斥直白欲.望的眼睛像把火一样的冲向恒元帝。 他说,“我想要你。” “我好想上你。” “陛下,它又大又硬,它和我说它想你。” 恒元帝深呼吸一口气,扯掉自己身上的腰带和衣袍,“闭嘴。” “我好热。” 危云白呼出一口热气,美人寻求帮助的样子依旧是美人,“陛下,你可不可以摸摸它。” 你都把它塞我手里了你还问我可不可以? 危云白是十月末生人,他是标准的天蝎座。 天蝎座男狡诈冷漠,性.欲强盛,换句话说,危云白的中指很长,再换句话说,中指长的男人性.欲很强。 可偏偏性.欲这么强,那么长的旅途当中,吃肉的次数却寥寥可数。 最打击人的是,跟他上过床的还都不愿意再和他上第二次。 ……所以危云白的欲.望一旦有了宣泄的出口,就会非常、非常、非常可怕。 恒元帝看着他的样子脸却黑如锅底,“药效竟然这么强。” 该死的! 如果他晚来了、如果他晚来了…… 危云白鼻音应了一声,赞同,模糊不清的道:“药效很强。” 实则他只喝了一口,虽有作用但远没有这么强烈。 但他得要个借口,然后吃个尽兴。 …… “陛下。” 恒元帝脸上的汗在下巴上汇成水滴,再从脖子流到胸膛,哑声道:“朕名盛余祈。” 从善如流的改口,“余祈。” “余祈,”哑声,“夹紧。” …… 临在中途,危云白时不时要停顿一下露出思索的神情。 直到姿势与恒元帝的表情与书中一致,他才继续下个动作。 来回不断摸索,带起的痒意能痒到心底。 恒元帝本来已经忍到极限,他虽是没有和后宫的女子行过房事,但天生处于上位者的角色,习惯了被讨好和伺候,而危云白现在简直给他带来的是折磨,“你在想什么!” 危云白眼睛里带着血丝,看着吓人,语气还有点委屈,“臣为什么找不到陛下的点。” 恒元帝扭身,“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