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悬,营救天子还朝,重拾旧山河,那你说……主公当如何?” 嗯? 宁容心中暗叹,脸色不变道:“换个说法,到那时,皇帝有功必赏,有过必罚,那主公是不是封侯拜相?” “不错!”荀彧脸色有些凝重,这可是擎天之功,封侯拜相不是不可能。 宁容瞅着对方的脸色,知道他想起了什么,只是故作不知,继续问道:“那……似你我这般跟随主公之人,又当如何?关内侯?列侯?还是加封太学鸿儒?” “呵呵……”荀彧笑了起来,言语也轻松了许多,“那有何难,若是不想在朝为官,回家做个田舍翁也是不错的选择,就像你,不是还有宁容学院?到是归乡教书育人岂不快哉?” “那是自然!这正是宁容之所愿!朝堂就是个大染缸,不适合容这般性格跳脱之人,奉孝早就和容约好了,青山为伴,茶水相陪,静极思动去上上课也是妙不可言啊……” 荀彧想想这案牍之老形,在听宁容规划的美好生活,不禁有些心动道:“请容荀某相随!” “不可!” 宁容毫不犹豫的断然拒绝,对愣神的荀彧解释道。 “文若若是有此念头,那就是大汉的灾难了,有道是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若是似文若这等国之栋梁都退位归隐,那朝堂岂不是有是朽木冲栋,到那时……这天下又将是一场动乱喽……” 嗯? 荀彧神色凝重沉思良久,还是叹了口气,确实,如今的大汉不正是膏肓之人充斥朝堂,天子身边被小人堵塞了言路,这才搞的黄巾动乱,天下不宁! “致远之言大善!如此看来,培养后代子孙也是重中之重啊!” 很好! 这个老头终于认识到教育的重要性了,宁容很高兴。 “所以,文若不用担心,纵然是我将来归隐田园,可是宁家已然是新贵,你觉得……我会自掘坟墓?”宁容话音一转,探头反问道。 “不知致远有何锦囊妙计?”荀彧也是向前探身,低声询问道。 “无他!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宁容神秘一笑。 “果真?”荀彧脸色有些动容。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是宁家家主之言,岂是轻言?”宁容嘴角一怔,义正言辞的反驳道。 “是荀某孟浪了!致远勿怪!不知宁家有何要求?”荀彧点点头,诚恳的道歉,然后继续问道,现在是两个家族的对话,不是个人之间,这其中的味道是不一样的。 “简单!” 宁容伸出一根手指斜指上天道,“活字印刷术可以传授其他世家,但是关于此求必须保密,不得外传,而且书籍的出售必须听从镇东将军府统一规划!毕竟现在天下未定!文若也不想狼烟再起,七国争雄吧!” “同意!” 荀彧郑重的点点头,没想到宁容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那……造纸术?”荀彧迟疑片刻,思来想去还是把他问了出来,毕竟他身后现在代表的是世家大族。 “……宁府,曹洪府,主公府,荀家……除此之外,断然不授!” 宁容不等荀彧问完,抢先一步断然拒绝道,心中却是暗自叹息,唉!对不起了老好人,现在的宁家还太弱小,只能让你荀家背个锅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