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塔斐勒变成什么样子,做了什么事情,无论外面发发生了什么,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他走不出这个院子,塔斐勒派人把他看得死死的,像防贼一样防他,他想做点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忽有人推门而入,弗兰格打着哈欠抬眼,发现来者竟是塔斐勒,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而后自嘲般笑道:“殿下,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是手头大事儿办完了,想起来要治我罪呢?” 昔日兄弟,数月不见,张口就开始呛声,这让塔斐勒不禁皱眉。 “还在生气?” “这是生气的事吗?”弗兰格翻了个白眼,吊儿郎当道:“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点数吗?事到如今,你来问我是不是还在生气,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听什么回答?我不生气了,还他妈能原谅你了?” “那些没有任何作用的正义与一腔热血,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塔斐勒忍不住反问。 弗兰克愤然反问道:“权力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我不犯人,人终犯我。这里不是莫科多,手无寸铁的敌人,有时比持刀的杀神更加残忍!” “所以你就成为了这样残忍的人?”弗兰格不禁冷笑。 塔斐勒不为所动:“这和战争没有区别,所有的牺牲都是为了最终的胜利。” “放屁!”弗兰格失去了与他继续争论的耐心,一双眼狠狠盯着这位曾经的挚友,写着满满的失望:“塔斐勒!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离开的那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说过,我们是军人,这一生都要为了艾诺塔而战斗,不能让权欲蒙了双眼,你忘了吗?都忘了吗!” 他的语气愈发激动:“为什么你要把长笙公主逼入绝路,为什么不派兵支援西南?克诺萨斯趁你与路雷克争得你死我活的时候对西里要塞虎视眈眈,这是他们最好的机会,一旦边境防线破了,西南战区再无险可守,他们必将长驱直入!这一点,路克雷不明白,你还不明白吗!” 塔斐勒没有回应,只静静望着他。 这样近似冷漠的眼神,让弗兰格更感厌恶:“你怎么了?是谁偷走你曾经的骄傲,是谁摧毁了你的心志……你如此不折手段,不惜一切……巴罗德死了,你身旁再无可信之人,所以你想起我了?” “你想要我做什么?你是不是也会觉得自己那些卑鄙残忍见不得人的手段有点肮脏,所以缺一把指哪儿打哪儿的刀使?”弗兰格说着,胸口积怒在瞬间爆发,忍不住捏起拳头朝塔斐勒冲了过去。 塔斐勒轻轻一抬手便紧紧扣死了弗兰格的拳头,怒道:“我来看你,你就对我这个态度?” “信你忠你的人,都被你害死了,你还那么风轻云淡。”弗兰格咬牙问道,“你他妈还算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