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棠脑海浮现林非献与唐幼一每次亲密接触时的画面。 他知道,这些都是林非献故意在他面前做的举动,为了逼他暴露弱点,现出真实面目。 可他挑错人了。 他孟鹤棠,身上还没有长出叫“弱点”的东西。 只是这个蠢货却一次又一次被欺骗上当,以为那个高大帅气的林捕快,是个善良温柔的好人,甚至,还一次又一次地被他轻薄…… 所以,方才在橘子林里,林非献旋身避开唐来音的攻击时,他往他后颈处飞了一针…… 听着远处难耐的呼吸声音,孟鹤棠嘴角闪过薄凉的笑意。 既然这么馋姑娘,得,他孟鹤棠就当日行一善,稍稍帮你一把,让你一次馋个够。 孟鹤棠与唐幼一这一系列心理过程,都只发生在转瞬之间。 见事情发展与计划毫无错漏,孟鹤棠也不拖泥带水,畅快地在石头上伸了个懒腰,然后利落起身,向唐幼一大步迈去。 是时候来个完美的收尾了。 唐幼一见孟鹤棠突然走过来,吓得脸一青,整个人几乎跳起来,连忙对他摇头摆手。 他却被她滑稽的动作逗得失笑,故意高声道:“你这是……!” 话音刚起,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那个圆滚滚的小妞突然朝他飞奔过来。 他讶然瞠目,下一瞬,胸腹便被什么软物满满一挤,似霸道地要将他身心都占据一样,直挤得他连连倒退。 不知为何,这软物令他的身体本能地张了臂,稍稍一用力,居然就一下子将这软物抱离了地,紧紧地束在了身上。 他绝对不会承认,他会这么做,是因为他的身体想进一步地感受此物紧贴身上的那种微妙舒适感。 若有人固执地冲进书里,指着他的脑门说:你就是,别装了。 他也会回以得体一笑:与他本意无关,是他的皮肉自作主张地发了次疯罢了。 他没骗人,除了他的脑子,他身上其他地方真发了疯。 当他的眼睛看到那张圆脸距离自己是从未有过的近,他的下巴甚至感觉到她那张微张的小嘴喷过来的甜甜的热息时,他的手臂就情不自禁又收紧了些。 甚至,他还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她的热息一丝不留地吸入了自己的肺里,像得了仙气一样地小心运入丹田,泌入五脏肺腑之中。 这真的疯地过了份。 像他这样严格律己,从无破绽的人怎么会有这种人神分离,手脚不受控制的时候。 所以,当他的脑子醒悟自己干了什么,当即如同什么都没发生地将那软物从他抽了风的手臂上放了下来,然后肃起脸教训眼前过于孟浪的软物。 “为何做这么危险的动作?” 他瞪着唐幼一那张好像在说刚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太对的事的脸,凶巴巴道: “你知不知道若没有我好心扶你,你已经把鼻子都摔没了?” 唐幼一根本没心思注意方才发生了什么,因为她整个人已经紧张害怕到发抖冒汗了:“有、有蛇!” “蛇?”孟鹤棠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条……不!是两条大蛇!”唐幼一指着那边胡乱道:“它们在打架呢!我们快离开这里吧!” 不等孟鹤棠说什么,唐幼一就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往后方树林深处跑走了。 而灌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