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无以比拟:“我没看错,你和小花花一样好!” 孟鹤棠走过去一把搭上冯川的肩膀,像多年失散的兄弟一样,低声问他:“我问你,你也是这么牵小花花的吗?” 冯川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搭过肩膀,新奇之极,也学着他勾上他的肩,点头道:“是啊,我们最喜欢手牵手走路了。” “哈哈哈。”孟鹤棠睨着他发出干巴巴的笑声,然后语重心长地对他道:“可作为兄弟,我得告诉你,你这样做不对。” 冯川呆怔了。 孟鹤棠继续煞有介事:“她是个女人,除了她爹娘还有丈夫孩子,谁都不能碰她,碰她你就变成流/氓,而且还会害她被人臭骂,每天每天。你愿意她被人骂吗?” 冯川摇头。 “那,我问你,你老实地告诉我。” 冯川点头。 “你是她什么人?是她爹娘吗?” 冯川摇头。 “是她丈夫吗?” 冯川用力摇头。 “那,是她孩子吗?” 冯川更是摇头。 见此,孟鹤棠一砸手:“那就对了,你不能碰她啊!” 冯川脸色惨白:“可、可我之前碰了好多好多次……” “没事。”孟鹤棠拍拍他的肩,学着唐幼一柔声道:“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上天还是会原谅你的。” 冯川像是死囚得到了大赦般,欢喜地不得了,一下子蹦上了一块大石头:“太好了!” 孟鹤棠看着前头不时回头催促他快点的冯川,为自己的煞费苦心叹了口气。 “真是个傻子!” 忽然,他听见后面尖酸刻薄的窃笑声。 孟鹤棠止步,回头看向吊儿郎当搭在别人肩上的张教头,那不怒而威的视线,令张教头立马站直了身,向他心虚一笑。 “别以为没人知道你们干的好事。”孟鹤棠冷沉沉扫了圈不敢看过来的下属们:“你们要是有一点点自知之明便知道,我是在替你们擦屁股!” 孟鹤棠利目微眯:“拿一个姑娘的清白开玩笑,现在还给我洋洋得意?你们想没想过这是给将军丢脸?对得起将军当初为了与我们同甘共苦,放弃见儿子最后一面吗?” 下属们都被孟鹤棠说得无地自容,低着头不敢吭声。张教头也觉得自己似乎玩笑开过了。 “好在人家姑娘聪明躲起来了,不然……”孟鹤棠抬手朝他们指了指:“你们跪人家姑娘面前哭着磕头都没完!” 张教头听出蹊跷,正想问时,孟鹤棠威严的声音就又落下来。 “全部在这儿等着!待会儿人家姑娘下来了,全部给我把嘴闭紧了,一点儿声音都不许发出。不然,让她认出你们就是刚才那群/淫/贼,你们就等着领军刑吧!” “是——!” 唐幼一把衣服穿好,站在树下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冯川上来,不由担忧朝下喊:“冯川哥——?” “来了——” 冯川的身影终于出现。 可他为何不时停下向后说话? 唐幼一微讶探头。 很快,树丛后面走出一位身长玉立,挺拔遒劲的男子。 他乌发高束,身着玄色袍衫,腰间是蟒纹腰带,正单手负后地跟在冯川后面向这边走来。 有点像上午那群马队里的人。 唐幼一正想再看清些,那人似有所觉,倏然朝她抬头,将目光投到了唐幼一眼中。 好黑的眼睛。 这是唐幼一刚看到他眼睛时的感觉。 可下一瞬,不知是不是因为阳光照进了他眼中,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视线相交之后,这黑沉沉的眼睛忽然像一面被投了块石头的湖水,登时漾出一波又一波绚烂璀璨。 真好看。 唐幼一正惊叹于他眼睛的美,蓦然发现他的下半张脸覆盖着浓浓的络腮胡,这么整体一看,又觉得他的目光英锐之极,极富侵略感。 唐幼一胸口没来由窒息,静悄悄收回了目光。 这种人她无意招惹。 像是眨眼的功夫,他们来到了跟前。这时的唐幼一已调整好自己,端方地朝陌生男子淡淡颔首时,冯川忽然上前两步嚎了起来。 “小花花!刚才我真是担心死了!你知刚才我……唔?” 唐幼一吓得魂飞魄散,双手并用地一把捂住冯川的嘴巴不许他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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