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吓得两人差点掉下去,好在冯川骑马技术直线上升,缰绳一揪,就稳住了马。 唐幼一就没那么好看了,吓地她缩成个小兔子,猫着身搂住冯川的腰,就怕自己掉下去。 冯川往后看了看方才经过的路。 平平坦坦的泥地,没有一粒碎石。 冯川正觉奇怪,蓦地发现唐幼一正搂着自己的腰,当即大惊失色高举手臂大声嚷嚷。 “小花花,撒手,快撒手!”那模样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挨着他般:“你不能抱我!快撒手!” 唐幼一本就无意抱他,见他居然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气得立即撒手。 “冯川你怎么说话的!我才没抱你呢!” “吵死了。” 忽然,身后几尺外传来一把不耐的声音。 “你们是没出过门还是怎么?” 听着这略带磁性的声音,唐幼一胸口没由地一热,刚被冯川激起的怒气倏然消散无影。 他终于来了。 意识到自己居然在隐隐等他过来,唐幼一登时一阵窒息,整个脸像涂了辣椒水,火辣辣地疼。 于是,忙不迭将脸藏到另一边。 唐幼一在害羞,可在孟鹤棠眼中,她是不耐烦自己过来打扰了他们。 他不想过来打扰他们,他也觉得他们两小无猜,般配之极。 远远走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这般快乐亲密,也挺好的。 他现在过来,纯粹是因为肚子饿了,天又快黑完了,他走在后面看不清他们,看不清那个人圆圆的,润润的,看着就好吃的脸蛋了。 是的,他在后面想了很久很久,终于给他想到了这个体面的理由走过来。 可走过来后,他便后悔极了。 她不仅不给他看脸蛋,连眼角余光都吝于施舍。 是不是这些通通都只能给她身前的男人。 只因冯川抱了她,让她感受到了男人肉/体的滋味吗。 她可曾想象得到,那具令她动情荡漾的肉/体其实是来自于他孟鹤棠? 正被唐幼一的毛手弄的不知所措的冯川,见教了他不少大道理的周校尉来了,简直像见到了救星般欢喜若狂,赶紧求救。 “兄弟!你快告诉小花花,我不是她爹娘,不是她丈夫,也不是她孩子!让她以后都别抱我了!” 唐幼一本来就因为周校尉突然的降临而感到不知所措,莫名紧张不安,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个透明人。 这冯川非但不帮她,居然还在周校尉面前说这般叫人误会的话! “你!” 唐幼一又气又恼又臊,恨不得一把掐死冯川,慌不择法,抡起拳胡乱锤他。 “臭冯川!我叫你胡说八道!臭不要脸的!我打死你!我再也不和你玩了!!” 冯川从未见过小花花凶成这样,吓得他直往前躲,委屈地向周校尉求救。 “兄弟救救我!她打我!小花花你快住手,我真的没骗你,你真的不能抱我!” 孟鹤棠懒懒地看着他们,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苍白的笑。 原来这就是自取其辱的滋味。 他卷动食指,朝那匹矮马弹出一粒石头,准确地弹到了马后脚的筋道上,马儿顿感后脚麻痹疼痛,在地上疯狂扭动弹跳起来。没有依附的唐幼一毫无防备,眨眼就被颠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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