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到了。”唐幼一细幼的声音在黑暗中淡淡响起:“什么事不能被我知道?” 孟鹤棠看着黑暗中的唐幼一,嘴唇略紧了紧,正欲说话,她就又道。 “今日的事是你策划的?” “不是。”孟鹤棠回答的很干脆,紧接又要拦腰抱她:“这儿有风,进里面再说。”却被她冷冷一把推开。 “既然孟夫子不打算说实话,我也不勉强。”唐幼一冷道:“多谢今日出手相救,改日酬谢。”说完,转身往楼梯口走去。 孟鹤棠见她竟是要走,疾步上去,扳回她的身子:“外面下雪,你不能出去。”说着不管她挣扎,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入卧室。 “放开我!我不要留在这儿!”唐幼一挣扎要从他身上下来:“你不能强迫我!” 他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抱的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脚步走的异常沉稳,说话的语气也带着种从容的威严。 “你体内的毒还未清除,不可大意,不然,毒会进入心脉。” 这回他没有将她抱到塌上,而是来到屏风后面的炭盆边。 坐下之前,他拉掉了她身上的披风。那动作又快又稳,顺理成章,对唐幼一的羞愤尖叫视若无睹,淡然地就像在给她拂去肩上的落叶一般。 接着,打开自己身上的披风,从后将她裹住,搂着坐到了炭盆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挣扎过后的唐幼一再度失去了所有力气,即便知道他想干什么,也没法再逃离了,头昏脑涨地任由他用长臂圈住自己。 “站外面多久了?”男人低沉冷静的声音自耳侧传来,拢紧披风,将她与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在里面她取暖:“身子冰块似的。” 看似在给她取暖,其实在似有若无地作乱,随着男人绵长的呼吸,后面宽大的铁.躯时紧时松地做着绿晋会拿红笔打个大叉的动作。 分明是故意在磨她的意志,要她无法思考。 慢慢地,手上动作越发??他不再掩饰他的目的。 唐幼一试图扒开,痛骂:“孟鹤棠!你混蛋!”然而声音却软软的,呼吸紊乱发颤。 “是你让我变成一个混蛋……”男人的声音自她的耳畔沉沉传来,英挺的鼻梁与嘴唇一直在她耳朵与颈侧之间来回厮.摩,又怜爱地亲吻。 “幼一,相信我好吗,不要拒绝我……我若做错了什么,我一定会加倍弥补回来……” 披风慢慢滑落,男人的衣衫也不知何时滑落至臂弯处…… 唐幼一的神智彻底被吞噬,手中攥的东西,也抓不住了,自手中滑落,软软跌在孟鹤棠的脚面。 孟鹤棠瞥眼看去,一块青色的丝帕。 他心里一紧,动作微滞。 唐幼一感觉到他的僵硬,低垂的脸上挂着凌乱的发丝,一滴泪自鼻尖滑落。 “孟鹤棠,你一开始就将我当做随便的人是吗?”她嘴唇发颤,冷冷说着:“认为我没了丈夫,很好欺负是吗?” 孟鹤棠心揪成一团。 为何误会接二连三地来。 他摸上她的下颚,将她的脸转向自己,轻轻撩开她脸上的乱发,看到一张泪流满面的小圆脸。 无力感再次袭向他。 他薄唇微动:“我从未这么想。” “可我不相信你了。” 唐幼一凉薄地看着他:“你从来没句真话,不管你是出自什么心思,我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