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凉的流理台上。 他的唇舌同下面一般滚烫,隔着薄薄一层面料含住她的奶尖。灵活的舌在奶尖周围打圈,然后重重吸着,乳头很快立了起来,硬得余欢涨疼。浅色的睡裙上留下被唾液沾湿的深重痕迹,凉凉地贴着她的乳肉。 余欢的腰线有个漂亮弧度,瘦而紧致,撞进去的时候,平坦的小腹上便隆起一块儿。江寻喉结滚动,禁不住去按了按隆起的地方,激得两个人均是一颤。 小腹酸酸的,是要失禁的快感。她难耐地挺了挺腰。 就在余欢被弄得晕晕乎乎的时候,门锁转动的轻响落入耳朵,她顿时僵了身子。 余亦珍他们回来了。 江寻动作不停,只是抬手关掉了厨房的灯,让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他们聊着今天饭局上的事儿,而他们却在隔了一道墙的地方做爱。明明知道他们不会进厨房,余欢还是紧张得要命,两腿颤着,小穴直缩。 他怕她出声,只敢浅浅地抽插。龟头撑开穴口,又缓缓退出去。甬道内的软肉一层层裹上来,要命地吸着他,余欢也忍得双腿发抖,两个人都不好受。下体在黑暗中发出细微的黏腻水声,他用温热的掌揉着她的后颈,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刺激吗,”他用气声在她耳边说着,“要不要让他们听见?” 听到余亦珍和江父进了卧室,她才松了一口气,泄恨似的咬在他脖子上。 “咬人?” 江寻笑了一下,喉结震动,偏过头,浅浅的吻在她唇角。 “小猫。” 他抱着她的臀,向卧室走去。 私密的地方紧紧结合,每走一步,粗热的性器就往她的穴肉里顶一下。小穴敏感得不行,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青筋的跳动。她全身酸软地趴在他身上,荡在空中的脚趾蜷缩着,因为快感过于强烈,得咬着他的肩头,才不至于发出声音。 还不等走到房间里,她就泻了一次。嫩肉汁水淋漓的颤,滚热的淫液尽数浇在他的性器上,余欢环着他的脖颈娇娇地抽泣。 “还是下面的小嘴好喂,是不是?” 他锁了房门,将她抱进浴室,抬手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落下来,打湿二人的衣物。余欢这条睡裙不抵什么事儿,此时紧紧贴在身上,因为颜色浅,甚至能看清粉色的乳头。 江寻一边吻她,一边褪去自己的衣服。没了面料的遮挡,他的身子压着她,灼得她软了腿脚。 他掀起已经湿透的裙摆,将水流调到最大,拿花洒冲着她的下体。 余欢鼻头都红了,白嫩的脸上挂满晶亮的水珠,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他掰开两瓣软嫩的阴唇,让水流冲击的快感更加强烈。余韵未过的她很快被带上第二次高潮,脱力地落在江寻怀里。 方才余亦珍带来的惊悸还留在余欢心里,她靠在他胸前,默了片刻突然说:“我们这样不合适吧?” 江寻还硬着,这会儿正拿灼热的性器在她腿间摩擦,喘息粗重而烫。 “都他妈这样了你才想起来说不合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