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哼声,拉开椅子去卫生间。 这个时间点,正是上客的时候,店里生意很好,里面人声鼎沸,外面已经开始排号坐等了。 于休休看一眼,推开洗手间的门儿。 手刚按在门把上,她停下。 洗手间外,是一个侧面的洗手台,她眼角余光刚刚好像扫到一个人影,看到她,又迅速退出去了。 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蹿上心头。 于休休推门进去,心脏砰砰直跳。 有时候,恐惧是一种气场, 明明什么都没有看到,直觉却清晰地传递给了她这种感受,仿佛四周的空气都充斥着恐怖的氛围。 仿佛有一双眼,在未知的角落瞪着她。 她抬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有时候恐惧来的会莫名其妙,但大多情况是自己吓自己。 于休休觉得自己反应过度。 仔细地洗了手,她擦干净水,烘干,然后往外走。 一个人站在外面的走廊上,戴着帽子,头低着,背对着她在打电话。 于休休看了一眼,回到座位上。 “惠惠呢?” 没看到韩惠,她愣了愣,问谢米乐。 谢米乐正在慢条斯理地剥着虾,“上厕所去了,没碰到吗?” “没有啊!” 于休休下意识地望卫生间方向望了一眼。 有几株绿植摆在那里,挡住了视线。 她皱了皱眉,和谢米乐聊了起来。 “你觉不觉得惠惠不对劲儿?” 谢米乐扭过头,“她不对劲儿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叹口气,她又说:“你能期待一个活下去都靠努力,无数次想要轻生的人很对劲儿,那不是扯淡吗?” 于休休挑挑眉:“也是。” “别担心。”谢米乐说,“我看她现在状态挺好的,至少有了爱情的力量,不至于再轻生是吧?” “嗯。”于休休笑盈盈地看她,“那咱们来说说你吧?” “我?” 谢米乐的眼睛里,下意识就浮上了笑。 人是不是真的开心,是很容易感受到的。 她嘴上说没什么可说的,但是语气里的愉悦于休休听得见。 “感觉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喝你和钟霖哥的喜酒了。” 韩惠回来了,接了话去,“米乐要结婚吗?” “可不么?”于休休笑着看她,下意识望向她背后。 一个男人从绿植后面走过去,一身黑衣,戴了个鸭舌帽,走得很快,转瞬不见。 好像就是她刚才看到的那个人? …… 吃过饭,于休休准备去结账,结果被告之,韩惠已经结过了。 于休休怔了下,有点替她心疼钱,谢米乐却满脸欢喜地揽住韩惠。 “哈哈哈,我就欣赏你这种默默奉献的精神。” 韩惠脸上红润润的,似乎挺开心。 “每次都是你们请,偶尔我也要请一次嘛。” 于休休没有再说什么,三个人说说笑笑的出来,门口停着霍仲南的车。 来的时候,是司机小程,可是车窗摇开,司机换成了钟霖。 霍仲南坐在后排,只露出半张阴阳不定的脸,“上车。” 于休休发愣,“你怎么来了?” 霍仲南说:“接你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