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老婆婆了,就连我这个旁听者在听了她的说明以后,都觉得这些来做笔录的警察,似乎是想极力掩盖什么。但这背后的真相我也好,老婆婆也好都不得而知。 总之,老婆婆对于小智的死是带着愧疚的,一到晚上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就会升起百般的思绪——她想,会不会小智是因为自己的那番话才不幸身亡的? 如果当时自己说了别的话,小智会不会活下来,现在又是另一种情况了?小智到底是怎么死的,会不会是为了救别人才牺牲了自己? 类似这种假设,老婆婆说自己不知道已经做过了多少遍,但每每这么做她的罪恶感就变得更深一些。因为,每一种假设的结果,似乎都要比现实强上太多太多了。 老婆婆之所以想要弄懂关于三年前那个案子的真相,就是为了知道小智真正的死因。她坚信小智的死没有那么单纯,可光靠她这个年迈的老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获取真相。 临走之前,我们安抚了老婆婆让她的情绪得到恢复,并且和她约定好了,一定会把案子的真相给调查出来,有了消息就会立刻告诉她。 离开老婆婆的家后,我和琳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找李老师——如果小智是三年a班的学生,那么对于三年前发生的案件最熟悉的人,必然就是李老师。但在这里会出现一个疑点,我和琳都觉得不对劲。 这个疑点就是,如果小智真是三年a班的学生,那为什么李老师根本就没有和我们提过关于小智的事情呢?虽然目前的失踪案暂时看来和三年前的绑架案似乎没有什么关联…… 但是,我还是觉得李老师完全没有必要瞒着我们,充分有需要提出来这个事情的情况存在过,但李老师却只字未提。我和琳从中感觉到了蹊跷,也加快了前往李老师家中的步伐。 我在心中祈祷着,希望只是自己单纯的想多了吧,毕竟如果这个疑点成立的话,李老师也将成为失踪案之中的嫌疑人之一。 我和琳到达李老师家的时候,一共发生了两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个是我和李老师按照她给的地址找到她家后,发现李老师家的门居然没有锁,只是虚掩着,于是我们没有按铃就进去了。 另一件事,则是我们进去以后发现,李老师正在和丈夫发生激烈的“争吵”…… 不,这真的算是争吵吗?无论怎么看都是单方面的殴打。李老师的丈夫我们是见过的,就是前些日子在医院看护她的那个没有什么特征的沉默男。 可现在他的特征倒是十分明显了——浑身就剩下裤衩子穿着,瘦的和排骨一样的身体如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起来趴在地上,正抱着自己的脑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而在那旁边施以虐打的,则是李老师。她此刻一身上班时的ol装扮,白衬衫的袖子撸起来,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细棍——也不知道柔韧度这么高又光滑的细棍是从哪里找到的,这根细棍狠狠抽打在丈夫的身上。 几乎没抽一下,李老师都要发出尖声怒啸,而李老师的丈夫则是痛苦的惨叫,身体剧烈颤抖收缩,下意识的要躲开抽打。 或许由于过度的投入,脸色带着一丝丝狂气的李老师在我们进入屋子后,又抽了好几下才发现了我们的存在。当李老师看到我们之后,脸色的变换十分精彩。 先是惊愕,接着是慌乱无助,最后则是从愤怒渐渐演变到了悲伤绝望。 “呜呜……” 李老师的脚步踉跄了一下,然后直接瘫坐在了地面上,开始双手掩面啜泣了起来。琳快速走上去扶住了李老师,我的视线则一直打量着她的丈夫。 当攻击停止以后,我看到李老师的丈夫眼神虚弱的看了我和琳一眼,之后就翻过身,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许久之后缓缓闭上了眼睛,期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而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在我和琳带着李老师准备先下楼的时候,看到李老师的丈夫的眼角,划过了一滴泪痕,他的脸埋在光线之中,令人无法分辨清楚。 到了楼下的咖啡馆以后,李老师先去了一趟洗手间,由于哭的厉害,她的妆已经都花了。不过等李老师离开以后我就立刻和琳谈起了这事儿。 我是你觉得有没有太夸张了?琳说你指什么? 我朝着洗手间的房间努了努嘴,当然是指李老师夫妇打架的事情啊?这妥妥的属于家庭暴力吧,而且还是反向的,妻子针对丈夫的家庭暴力。看她那个样子,估计是刚回家,衣服没换妆也没卸,直接就和自己的丈夫吵起来了。 琳轻声说这种事情还是当面问问本人是最好的,咱们在背后讨论没有意义。于是等李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