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这几天会突然堆积那么多事情要做,而且我一个开酒店的总是频繁去各个单位开会,这个也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人生中最痛苦的事之一便是开会。 隔天下午,我坐在办公室里等电话,一个合作的厂商要跟我谈新的合作。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了,我扭过头去,是曼曼! “嗨,想我了没?”曼曼冲我挥手,随即兴奋的跑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个巨大的熊抱,弄得我尴尬万分。 我连忙站起身挪到旁边,“你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昨天视频你还说你今天要去某个小镇观光的。” 曼曼嘟起嘴撒娇道,“那人家不是想你了么,所以就提前回来了,给你一个惊喜,你开心不?” 我眉头皱了皱,“好吧,玩得怎么样?” “玩够了,想你了,所以回来给你打工啦!”曼曼说着要上前再度抱我,我推开了。 “我让你赵哥给你安排工作,你先住在酒店,之后觉得不合适再换个地方,如何?”我严肃的说道,现在我要树立她老板的威信,不让她有任何的错觉,我跟她的关系暧昧不清。 曼曼见我的态度有些冷淡,也就不敢再造次,乖乖的答应了。 赵黑子给她安排在营销部,她喜欢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这就有机会让他出去参与各个场合,这倒是很适合她的性格。 她原本是想要给我当助手,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对于这个安排她也没有不满,虽然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一天后。 傍晚我跟赵黑子从外面开会回来,在附近找了个饭店坐下来,连续开了三个多小时会,我本来想施展灵魂出窍的法术找个地方好好的打盹,但狗屁的会议主持人经常提到我,让我发言,搞得我根本就不敢离开。 否则我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对于别人的问话毫无反应,估计会让人笑掉大牙,也吓得一些人心脏病发作。 每次会议结束,我都像是刑满释放的服刑人员一样,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轻松和畅快。 我点了一桌子菜,赵黑子瞪大眼睛看着我,“就我们俩吃得了这么多吗?” “没事,吃不完打包回去,我现在必须要多吃点,好好发泄发泄,这三个小时我屁,股都快坐烂了。”赵黑子哑然失笑,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菜刚上来,我拿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手机突然响了,“又是谁,不会又是哪个狗屁的供应商吧?” 我直接就将手机扔到了赵黑子面前,这是我们俩经常上演的戏码,我不想接着电话就让他来搪塞,告诉对方我正在开会没时间。 “好,我帮你搞定。”赵黑子笑笑拿起手机,随即眉头一皱,“不是供应商,是杨组长。” 我差点咬到舌头,迅速接过电话,“杨组长,出什么情况了?” 对方顿了顿,沉声说道,“黄锦的母亲在凌晨3点多的时候去世了。” “什么,他老人家之前病情不是已经稳定下来了吗?怎么突然去世了,这会不会有什么隐情?”我惊讶万分,同时心里一阵难受,这是我根本没有想到的结果,至少她不会在现在突然去世。 杨组长说就在昨天11点多,医院打来电话说黄锦的母亲情况有些危机,让黄锦赶过去。 黄锦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赶到医院,没想到后来传出噩耗,说她母亲凌晨3点多的时候突然离世了。 其实对于脑中风的老年人患者来说,突然去世也很正常,只是黄锦母亲毕竟之前遇到的情况就很特殊,而且这段时间病情一直都稳定,突然之间病情恶化并且突然离世,这就让杨组长他们开始怀疑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杨组长想让法医对黄锦的母亲做尸检,但他正在犹豫着该如何跟黄锦说辞。 就在这个时候黄锦突然打来电话,表示愿意主动送母亲的尸体过来派出所,让她的同事给母亲做尸检,这样死亡报告里面就能够写得清楚一点,她说她不想让母亲的去世变成一个悬案,让很多的人来猜测。 她这样说倒是弄得杨组长有一点尴尬,好像黄锦已经猜到杨组长可能怀疑她,甚至还有其他人觉得她对母亲做了什么才会让母亲突然病情恶化去世。 杨组长没有过多犹豫,尽快安排法医给黄锦的母亲做了尸检,尸检表明黄锦的母亲因为病情突然恶化导致的猝死,这很正常,没有任何值得疑惑的地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