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夏夏皱了皱眉头,“又创造了一次医学奇迹,你们院长和这个龚维维,还真的是要颠覆整个医学界的认知。” 凌生枫深深的叹了口气,“是的,反正我们是没什么事,我们不过是一个陪衬罢了,有时候连陪衬都算不上。” 我放下筷子喝了口汤,认真的说道,“又一个危重心脏病患者被救活,你们医院最近越来越热闹了,你想办法尽快帮我弄到这个患者的资料。” 凌生枫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她的病历我都已经弄到手了,等会儿就用微信发给你。” 我和薛夏夏相视一眼,我笑了,“不错,有进步,已经知道我们的‘流程’了。” “姐夫,姐,我真的不是为了单纯的嫉她有这样的机会我才想要去调查她,我现在想想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医学界迄今为止能够将一个已经心脏停止跳动的病人重新拯救回来,并且病人康复得还很快,这根本就是前无古人的事情,但是到了我们院长这里就变成了一道可以攻破的难题,我觉得是有些邪门。” “邪门”这两个字说出来,我心里颤动了一下,很显然,现在对于这几台手术的谜团,凌生枫也已经朝着那个方向去思考了,他并不是一个麻木不仁,固执刻板的思考者。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理解你的心情,同样,你们院长给我的感觉也很不寻常,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只要他们还继续进行下去,那我们就一定可以发现更多的线索。” 我叮嘱凌生枫一定要不露声色,绝对不能暴露出自己的负面情绪,另外,他跟万俊友以及龚维维都要保持距离,他如果想要深入调查他们,而跟他们过分接近的话,很可能他自己会遇到不可估计的危险。 凌生枫走后,我给朱辰打了电话,顺便也把凌生枫发给我的病人的资料传给他,让他帮我调查一下,我估计这个病人很有可能又是成都介绍的。 第二天中午朱辰给我回了电话,告诉了我昨天那个病人的详细资料,她居然是外地来的,而且也是成都介绍过来的。 “我去,成都这个业务倒是跑得挺广的,这是距离咱们邱颍市4个小时车程的城市的患者,她都能给找到了。”我笑了笑,心里沉甸甸的,这样算的话,接下来还会有源源不断的心脏病危重患者被她介绍过来,让万俊友给他们做手术。 “我估计成都现在开始利用她的关系,或者说万俊友给她提供了一份心脏病危重患者的名单,然后让她去亲自联系这些患者,给他们牵线搭桥,让他们过来接受万俊友的手术和治疗,毕竟万俊友是医学界的人,想要获取这些病人的资料也是很容易的。”朱辰分析道。 我点点头,“是的,很有可能,但在目前来看,之前接触过手术的那些患者,还没有任何情况,我们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也不好做下一步的安排。” “是的,只能先这样了,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之前你让我查了薛夏夏和薛父的病例,居然都已经被销毁了,很显然是当事人或者别有用心的人故意而为之。” 我眉头一皱,“这么说销毁病例的人很可能跟薛父有关系,而不可能是薛夏夏本人,毕竟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脑袋里面曾经长过一个瘤子的事,当然了,这也可能是薛父杜撰的,这个家伙把这个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了。” 朱辰咳嗽一声,“还有那个凌生枫所说的也可能他是在撒谎,我们现在需要靠自己的思路去分析,任何一方的说辞都不要轻易的听信。” “是,你说的有道理。” 我们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我心里升起了一层迷雾,原本以为清晰可见的线索,现在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到底薛父和薛夏夏是谁脑子里面曾经找过一个瘤子,又引起失踪了? 是谁在说谎?谁又是真实的当事人? 我给凌生枫发了微信,问他当初薛父被确诊脑子里面有瘤子的病例记录,他那边是否可以查到,或者他手里也有过备份之类的。 凌生枫很快就回复我,说当时他陪着薛父去检查,前前后后的病历资料他都没有碰过,只是他帮着薛父分析过,之后病例都在薛父那边。 不过现在要去查的话也可以,他通过医院朋友就能够查到。 我想了想,便让他尽快去查一下,看看是否能够查到薛父的病历资料,这对我来说特别重要,可以佐证薛父是否真的脑子里面存在过一个瘤子。 朱辰今天提醒过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