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与宁鸿奕接下来动作的担忧,还有这相府之中的暗潮涌动…… 闷声叹气,苏清韵趴在梳妆镜前,无意中瞥见一只骏马玉雕。 那是秦王送她的。 她愣了一下,将那玉雕放在手心把玩,细细观看着,这玉雕将动作形态勾勒得栩栩如生,不愧是精心打造,极其用心。 似乎自己小时候挺喜欢这些小玩意。 秦王,宁鸿轩……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前世,他是政治斗争中的失败者,堂堂皇子竟被五马分尸,死状凄惨,死后不得葬入皇陵。 苏清韵闭眼回想,这位年少便赫赫战功的皇子简直可以称之为天之骄子,人品学识、才智谋略都是顶尖的,最后竟败给宁鸿奕那样的厚颜无耻之徒,落得那般田地,她纵使再怀疑,也难免有所唏嘘。 再说这个人前世还跟她求过亲,但自己没答应…… 为什么? 苏清韵用力皱眉。 “丁香!” 丁香应声,连忙推门进来,只见苏清韵撑起身子,问:“秦王殿下可否有过侍妾,或者红颜知己之类的?” 丁香愣了,“回小姐,殿下从未有过。” 苏清韵不甘心,“那么,有没有走得比较近的女子呢?” “这个也没有。不过户部尚书的千金倒是对殿下几番示好,殿下性格虽仁厚,但在这些事上从不含糊,都是拒绝的。” 丁香将事情说得极为确定,让苏清韵更迷糊了,她想也想不到缘由,索性不想了,就先让丁香退下。 “你怎么又这么兴奋啊?” 不怪白露这么觉得,丁香刚才还为殿下抱不平呢,这会就眉开眼笑的,搁谁都好奇。 秦王府,夜色如水。 秦王在借酒消愁。 贾坤在一旁虽然着急,却不知要说些什么,只能干着急,一个劲地劝王爷看开点。 “你说,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人真正信任你呢?” 宁鸿轩抱着一坛酒,倚看月色,目光迷离得看不清晰。 贾坤试探:“对她好?” “怎样算好?” “小的觉得对一个人好就是把天底下她喜欢的东西都送到她面前,逗她开心,小的愚钝,王爷可别笑话小的。” 宁鸿轩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什么,“可她既然不相信你了,那么你对她的话是不是在她看来就是一种殷勤?她……会有所顾忌。” 贾坤一头雾水,听不太懂,心里叫苦,他们家秦王青年才俊,这么好的人打着灯笼都难找,那位苏大小姐怎么就不信任王爷呢? 夜鸽飞行,落在栏杆上。 宁鸿轩打开信筒,眯着眼睛看,盯着看了许久,忽然笑了,将酒坛子放到贾坤手中,快步离开了。 “王爷,这么晚了您去哪呀?” “练武场。” 贾坤更糊涂了…… 王爷怎么又高兴了? 他每次高兴的时候,都喜欢去练武场练剑的。 苏清韵的这一觉睡得极沉,比往日迟醒了半个时辰。 今日相府的气氛很怪,苏清韵后来知道原来是苏映雪的消息。 大清早,苏映雪就被送走,谁想刚出了城门没多久,苏映雪便嚷嚷着自己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