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二妹妹?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嘛?” 苏清韵挽着苏映雪的手,笑眯眯的,甚是亲近熟稔,“这大晚上的,外面又起风了,让他跪着,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传出去多不好呀,外人还以为我们相府虐待下人呢。” “姐姐这是什么话?那个下人不懂规矩,我让烟儿教教他罢了,我若是不这样做,外人会笑话我们教人无方的,尊卑不分的。” 苏映雪强行维持着微笑,心道苏清韵这么说,难道不是讽刺她在虐待下人吗? 她对苏清韵既嫉妒又仇恨,眼下的局势,又不得不顾忌畏惧。 她总是以最坏的想法揣度苏清韵的意思,然后固执地认为所所想的就是正确的。 在她心中,苏清韵就是那般看不起她的人。 苏清韵却一无所知。 她摇摇头,“不会的二妹妹,你换个法子惩戒他不就是了,罚他干活,多好呀!” 苏映雪心中厌恶极了,她的接近,她的亲密,尤其是她的笑容,看着多么刺眼,让她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将她的笑容撕烂,将她毁灭。 她重新扬起笑容,“好,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那个下人我很不喜欢,不能跪着,那就罚他干活吧。我不想看见他,不过如果姐姐喜欢的话,那就罚他在姐姐院中干活如何?” 苏清韵略作思索,“那也行,反正别让他跪着就是了。” “怎么样,姐姐现在满意了吗?” 苏映雪笑得俗气,一点都不纯粹,语气亦是隐藏着刺。 那时候的苏清韵虽然不晓得这笑容背后的可怕意思,但是也能感觉到苏映雪的不开心。 她天真地以为苏映雪是被下人冒犯了,心情不好,自己又这样替那下人说话,对二妹妹来说确实不太好,所以她还特意留下来陪陪她,说说话来着。 谁知,这一番谈话,让苏映雪将对那下人,对祖母的恨意全都转移到了苏清韵的身上。 苏清韵不会知晓,在那个时候,苏映雪的心中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如果没有苏清韵和崔氏,相府嫡女的身份就是她的。 都怪苏清韵! 夜很深了,苏清韵才回去,紫苏就在牡丹阁外候着,昏昏欲睡。 苏清韵问,才醒过神来。 “那个下人啊,回去了,不让我给他上药,问什么都不说,还真是个小哑巴……” “啊?” 苏清韵有些急,丢下紫苏就往外跑。 紫苏此时困意全消,赶紧跟着,“小姐,您去哪呀,等等我……” 宁鸿轩的地方很难找,幸好苏清韵之前跟踪过她,很快就找到了。 关于跟踪这个,也不能怪苏清韵,她对宁鸿轩的身份实在好奇,问他他不说,问父亲也不说,母亲则什么都不知,她要想知道些什么,只能出此下策了。 紫苏就没那么好运了,十分不幸的,她落单了。 “小哑巴!” 苏清韵敲了敲门,轻声喊道。 她再要敲门的时候,门开了,正是那灰布衣裳的宁鸿轩,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苏清韵,仍旧那个样子,一言不发。 “干什么这样看着我呀?你还疼不疼了?我让紫苏给你涂药,你为什么拒绝?” 苏清韵要进门,却被宁鸿轩拦住,他看上去竟然有些紧张,眼神下意识地往后瞥。 “不疼了,多谢……小姐。” 他这个此m.IyIGuO.NEt